宴蒙远的房间门虚掩着。
一进入房间,宴酒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形。
她不太在意的走了过去。
门在身后被关上,宴酒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她回过头,便看到刚刚还哭泣着的宴明珠,此时正一脸嚣张的看着她。
“蠢货,让你来你就来,今你来了,就别再想着走出去。”
“哦”宴酒软软的应了一声,并没有什么。
“孽畜,你还舍得回来!”宴蒙远掀开被子,一脸阴沉的站在地上。
“畜生,白眼狼!”何宛芳也是阴仄仄的看着宴酒,“我看你就是想让我们死,老宴,她将我们宴家害的这么惨,你今一定别拦着,我要好好的收拾她。”
宴蒙远压根就没有拦的意思。
“用那根鞭子,我宴家就从没有出过这么不孝的人。”
宴蒙远的鞭子是一条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饶鞭子,但在宴家,所谓的犯错的人,永远只有宴酒。
何宛芳取出那根鞭子,宴酒看了一眼,脑海里面便涌现出幼的身影被鞭子狠狠抽在身上的画面。
的女孩蜷缩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但那鞭子依然不依不挠的落在她的身上。
到最后,她哭到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
何宛芳抖了一下鞭子,“酒啊,你也别怪妈妈狠心,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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