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哦了一声,乖乖的走了过去。
“叔叔。”
傅寒瞥了宴酒一眼,道:“真是没用,别人欺负你,你就不会欺负回去?”
宴酒:……
她骂回去了!
更何况,林副官还帮她动手打人了。
“爷今天给你做主,这里的人,你随便打。”
林庭:……
宴酒:……
“寒……寒爷!”宴蒙远头上的冷汗掉了下来。
傅寒是一个谜,存在于传说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那一种。
他自然也不认识,但他却知道,能够让林副官那么敬重的,也就只有傅寒一个人而已。
再加上林副官称呼爷,那除了傅寒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不是说这个男人病重的连床都下不了吗?
怎么还就来他们家了?
他这会儿有点后悔刚刚没有阻止何宛芳欺负宴酒了。
现在见傅寒这样,分明是要给宴酒撑腰的,这怎么可能是何宛芳说的不受器重的样子?
“怎么还不去?”见宴酒站在原地,傅寒瞪了过去。
“叔叔,疼呀!”不能快意揍人,她也很心痛的好伐。
但这些人,还不值得自己用身体的痛去惩罚他们。
打人也疼?
“果然是个娇气的东西!”傅寒冷冷的嗤笑一声。
“林庭你去,让他们这些人好好学学规矩。”
“别忘了,将小东西的户口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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