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冲了出来,这一个人是司马家族的司马奥。
司马奥冲着马修大叫着:“司马修!你还有什么资格自称为我司马家人啊?你居然是认贼作父!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司马修就料到会是这样,他也知道司马奥这是为了保命,两人要是在阵前不断地扯皮,那反而不好。
司马修只说:“那就用事实来证明你是对的,还是我是对的!我们司马家只有对的人才能延续下去!”
司马修说的这一番话,他就希望司马奥听得出来,不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起,这样司马家就不会灭亡了。
司马奥也听到了,他是黯然神伤的,以前何等威风的司马家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一个田地啊?真是让人心酸啊!
郭海阳望着这一切,他也只是一笑,用司马修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这不过是奢望,正是不抱太大的希望,故对郭海阳来说也无所谓失望了。
郭海阳一挥手,他示意开战了。双方在开战之前,都是先以箭来一阵乱射,投石车也是不断地乱投呢!
一般来说,这种做法,是不可能大量地杀伤敌兵的,只能是起到威慑的作用。
郭海阳振奋了,因为在一阵的乱射之后,就是双方发动大军,展开猛攻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斥候急速来报了:“王爷,不好了!在我们的后方,孟津渡出现了敌军!敌军似乎想要占领我们的孟津渡啊!以此截断我们的退路!这对我们极其不利啊!王爷,怎么办啊?”
郭海阳一愣,他忽然间就明白了崔老的阴险用意了!要是让他得逞的话,本方军兵的士兵大降,这是不用多说的。
想要隐瞒后路被退的事情?不!崔老是会公布出来的,他可不想隐瞒呢,这不,崔老就是把郭海阳的后路被截断这一件事大为宣传了,让所有人都知道。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郭海阳的本军士气大降,然后本方再发起一阵的猛攻,这样的话,就可以一战而灭敌。
振奋异常的联军顿时如潮水般向着播州军猛攻而来了!
这是一个最佳的时机,因为播州军的士气低落,他们担忧后路被截。
这不,有人还在议论着:“我们的后路不会真的被断了吧?要是这样我们可就无法回家了!”
还有人大声地说:“不!应该不会的!王爷如此之聪明,怎么会让人断了退路呢?且后面是大河,敌人想断我们的后路,这是十分困难的!”
可当他们还在议论纷纭的时候,箭已经射至,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射杀。所以士兵们集中注意力不得不集中起来。
“快!抵挡敌军!”盾牌手随之就把盾牌竖了起来以遮挡保护后面的士兵。
“上!”战马放蹄狂奔!速度之快让人咋舌!而且这些马是两马上的骑兵手持着铁链或者是一个大铁球,刺桩,随着战马的奔驰,铁球和刺桩也在一并向前!
当快近到盾牌前的时候,忽然间一抛!铁球飞了过去!一落下来就把盾牌给砸凹了进去,而在盾牌下来的人不死也得重伤。
刺桩横向面积大,要是一抛到了竖立着的盾牌,连着把几个盾牌给打偏了,盾牌下的人是撑不住盾牌了。
“敌人有缺口!我们突进去!”一声狂嚷!联军的骑兵纵马而跃,跳到播州军的阵中,想要大开杀戒。
郭海阳远望着这里的一切,他在沉默着的,所有人都看着他,都希望郭海阳快一点下达命令。
郭海阳只是一声:“变阵!”一声令下,阵形当然是开始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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