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说话,但是也正因为这样才会让人放心,不会有太多的弯弯道道。
“我说了,那么现在,应该到你了。不说,你就别想跑。”
沐云流氓地说,堵在晓白身前。
那架势一看,简直和游荡在街头的黄发混混没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这个混混还真的有能力把自己锤一顿,而且捶完后还不带喘气的。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晓白连忙举手投降。“但是........我也不知从那里说起好。”
沐云沉默,眼眸中有宛如有精光闪烁,看得晓白头皮发麻,心里有些害怕。
不知对方究竟何意?
他正想着询问。
这时,沐云却突然开口,声音平淡而沉重:“晓媚,她不是人,对吧?”
耳边宛如响起一阵惊雷,“轰隆”的一声,晓白的脑袋被这话震得一片空白,人定在原地,呆如木鸡。
居然被看穿了!
这个秘密,他守护了很久,就连当事人晓媚也不知道,一直被闷在心里,因为它太过于残,担心妹妹无法接受。
可想不到今天却被沐云一语道出。
这怎能不惊讶,瞬间,他下意识地想要暴起,但又想起眼前之人是沐云,不是敌人,最后只能尴尬地放下手。
或许,沐云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神异,晓白不由想道。
然后,他又松了一口气。
幸好,对方是朋友,不是敌人,不然就太可怕了。
事到如今,隐瞒也没有多大作用,晓白无奈一笑,不过身子却是一轻,这担子终于不再用一人承受。
“我说........这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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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间地下的密室,有诡异的声音传出。
火光摇曳中,有一座如同行刑处的高台。
高台之,有一人被绑在木质的十字架,他身赤果,每处的肌肤都用鲜血,涂满了邪恶的符文,铭刻的着神秘的图形。
那人低着头,眼睛紧闭,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然后........
咚。
第四声钟声到来,仿佛是一个信号,迎来了狂欢的时刻,“噗噗噗”,原本昏暗的密室里,一根根火把被点亮,一张张可怖的脸被照亮。
他们以鲜血为妆容,面用刀子刻画出不可名状的图案,眼眸中闪烁的是比火焰还更为炙热,更为高昂的疯狂。
呜呜呜........
几十人双手合实,眼睑半合,低声地呢喃。他们摇摇晃晃,神情恍恍惚惚,仿佛沉睡于一个永恒的梦境,断断续续地,难以言喻的梦呓从他们口中传出。
可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语气实在是太过于古老,太过于了久远,已经超出了人类可以难理解范畴,是无法被触碰的领域。
是有人在借着他们的口,传达出如此的信息。
这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位少女,皮肤白皙如玉,穿着白色洛丽塔的衣服,本来她应该是一位可爱甜美的女孩,本来她应该是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明星,本来她应该幸福地渡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是的,本来。
直到她戴起那个戒指的那刻前。
那是她慈祥的父亲从远方,寄给她的生日礼物,同时,也是它毁了她。
此时,女孩原来灵动的眼睛,已经变得浑浊不清,裙子也不再洁白,它被鲜血所染红。
皮肤不再光滑,因为它被刻了印记。
“钟声九响,大门开启。”
女孩甜美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尖锐如寒鸦的声音,是无尽的歇斯底里。
“我们搭建好了祭坛,准备好了祭品。我们诚心祈祷,我们镌刻印记,在此,我们跪拜,我们疯狂,静待主人的来临。”
她一次一次地跪拜,头重重地嗑在地面。
碰,碰,碰。
响亮而低沉,在场除了这让人发寒的声音外,只有火把燃烧时所发出的呲呲声,还有绕绕在鼻尖经久不散的腥味,在提醒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夜还在继续。
疯狂的人们还在等待着门户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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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钟声敲响了第五次,同时,第二天的傍晚如约地来临。
沐云惊异地发现,每次钟声的敲响,眼前的狭缝总会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而眼下受到注目已经不是里面幽邃的黑暗,反而是逐渐变得澄澈的天空。
原本狭缝就像一条巨大狰狞的伤痕横跨整个天际,格外的显眼,无法忽视,可现在,这个伤口却是在慢慢地淡去。
或许不需几天,它的颜色就已经彻底和天空融为一体。
并不是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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