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传那张角太平经,闹得天下人人不得安宁”

左慈边沏茶边问道。

于吉也很无奈,同道中人都知道琅邪宫早些年得到了太平清领书,作为这一代的掌教之人,这个问题好几人问过于吉。

“张角所得实非出自我手啊,我得太平经未曾传于任何人,我自己尚且并未修习过。只是对医道有所涉猎”

左慈满腹疑虑,这天下难道还有第二本,道家流派众多,有人偏求长生炼丹,有人专注驱鬼降魔,有人钻研治身治国,张角实力不弱,却行篡国之事,实属异类。

“传闻是南华真人所传,莫非真是如此?”

于吉是偶然得到的并非全册,几代掌教加以修改论证,将毕生所学都填补其中,早些年有修道之人前来论道,此书才第一次展示给外人,难道是他?

“琅琊宫之前组织过一次论道,交换过心经互相借鉴,应该是那次传出去的”

于吉也很无奈,太平经早些年还进献给朝廷了,被定义为妖言学术。

“既然是南华真人所为,那便说的过去,想必那张角是有这缘分的,我还没有质疑真人的权利”

“只是这张角受万人香火,怕是日后修为不在你我之下,有可能先一步得道成仙”

左慈是散修,在他认为凡事皆起于因果,于吉,华佗等人和他追求的不一样,他修的是金丹之法,不受人间烟火,也无益于功德,这世间有大气运之人不在少数,选择的好就能沾点运气加点功德,选择不好功败垂成。

“我琅邪宫出了个叛徒,此子心术不正,又得控尸移魂之术,屏蔽天机,我也追寻不到其下落”

于吉叹了口气,脸色沉闷的说道,而且他已经决定在本地医人传道,短时间内也不会离开,也顺便探寻其下落。

“道生法。法者,引得失以绳,而明曲直者也。故执道者,生法而弗敢犯也,法立而弗敢废也”

“莫要伤神了,我前些日探到昆仑山有异动”

于吉听左慈一说,瞬间瞳孔微张,有些难以置信

“确切否?此事非同小可啊”

虎牢关外

关玉等人等了一天,到了晚上,陈家的侍卫终于回来一个了,气喘吁吁刚下马就喊道

“大哥,有消息,函谷关那边过来不少流民,多是太平道的打扮”

陈荷史焕满脸激动的神情,房契这东西很是贵重,谁拿着官府就承认是谁的房子,一旦丢失基本就废了。

“今天早点睡,明天多留意一下”

这个消息很是振奋人心,关玉也不禁为陈荷的好运而感到高兴。

史焕战力不弱,应该拿下那个刀疤不是问题,只是还不能确定这群人中有没有刀疤。

曹操,刘备袁绍的军队也从潼关过来了,以至于黄巾军残部没办法越过潼关,才导致这些人返了回来,袁绍想要赶在众人之前在进一次皇宫,淳于琼的五千人还在皇宫外把守,对袁绍来说甚是方便。

曹操有心把玉玺交出去,思前想后都不能给了董太后,他算是何进派系的,给了董太后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只要董太后一天把持朝政,这玉玺就没法还回去,陛下还小,基本上对此事毫无念想,更不懂有何用。

而此时的何皇后连书信也送不出去,每日都在想办法联系何进,只是这董太后的人把控的很是严,除了送饭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最大的希望就是回洛阳的时候了。

第二天,关玉等人都早早上线,做好准备,乔装打扮等着流民的到来,最先来的一批人里多是些杂物比较少的,到了中午才看到赶着牛车马车的人出现。

“快准备,你们多留意一下。”

事情成不成都看今日了,众人都聚精会神的打量着路过的人群,陈荷比谁也想拿回自己的房契,更是挨个问了个便。

“大哥,可曾见过一个脸色有很长刀疤的人”

“没有,是你什么人”

“额,是我,是我夫君”

“没见到,你问问后面的人把,后面还有很多人”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好,有的人还真见过,不过是很早之前了。

“都上去询问,不要留在原地,有了消息马上汇报”

史焕急忙催促所有人上前询问,房契关系到陈家以后的地位和发展,他也很上心,更何况全因自己之过。

一路问了好多人,都没什么收获,到了下午,陈荷嗓子都嘶哑了,还是不听的在问,史焕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小姐,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陈荷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休息了一会,声音嘶哑颤抖的说道:“史焕,我且问你,若是真拿不回来,以后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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