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一下被张飞逗乐了,他向张飞笑道:“好,翼德爽快,那吾也不与翼德打马虎眼了,玄德在前两日在荆南被刘表的人伏击了,现在下落不明,不过大概可以猜得出来,他应该是向着交州去了。”

张飞听着华雄所言不为所动,一对铜铃般的大眼中眼珠子缓缓转动,似乎是在思考着华雄这话的真实性。

华雄又笑了,他双手摊开,示意张飞看向自己身后的雄壮军阵,然后笑问张飞:“翼德,如今这整个天下都是吾华雄的囊中之物,吾岂会因一个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刘备而戏耍与你?”

虽然华雄的话十分有理,但张飞还是忍不住争辩道:“哼,你这大话未免言之尚早,当年那楚霸王西进咸阳分封天下,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后来不也落得乌江自刎的下场?!”

华雄拍了拍身下的战马,轻声道:“翼德啊,吾敬你是英雄......”

“打住!”

华雄话刚说到一般,张飞就伸手打断了他:“俺是断然不可能负了俺大哥的,你那点口水省省吧!”

华雄当然知道张飞是不可能背叛刘备的,他点头道:“翼德误会了,吾敬翼德是英雄,也敬云长是英雄,你二人与刘备之间的情谊,吾是晓得。”

说完,华雄伸出手,他身后一个铁鹰卫士兵递一枚令牌,华雄接过令牌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向张飞说道:

“扬州虽然还没有完全入吾手中,但你带着这个东西,无论是在这扬州还是刘表的荆州,都没有人敢拦你。”

张飞一听,眉毛一挑故意同华雄抬杠道:“这东西这么厉害?那若是吾拿着它去襄阳找那刘景升为吾大哥出气呢?”

华雄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向张飞,他脸依然挂着那副淡淡的微笑:“不知翼德想如何为刘备出气?”

张飞故作蛮横道:“自然是让那取那刘景升头来!”

“哈哈哈哈!”

华雄一阵大笑,他手腕一翻将那令牌丢给张飞,然后说道:“若是如此,倒好办,这种小事就不劳烦翼德亲自跑一趟了,五日之内,吾定将那刘景升人头为翼德送来!”

“呸!”

张飞顿时骂道:“好你个华雄,居然当俺张飞是傻子?那刘景升好歹是一州之主,手下即便全是草包,少说也有二三十万之众,焉是你说取其首级就能取来的?!”

对于张飞的无礼华雄丝毫不介意:“翼德不妨在这青峰山住五日,看看吾是不是再给你口出狂言。”

张飞一对眼珠子一连转了好几下,他看向华雄的目光充满了戒备之意:“你如此对俺,有何要求?”

华雄抬头看了看夜空,然后没有直接回答张飞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让张飞摸不着头脑的话:“翼德,听说你在这青峰山,已经成了家?”

一听华雄提起这茬,张飞顿时怒了,他手里丈八蛇矛指着华雄喝道:“狗贼!居然敢打吾家眷的主意,看俺不将你一矛刺死!”

说完,张飞纵马便要直取华雄!

说时迟那时快,在华雄身后的万军之中一人如同一道闪电飞马而出,手中两柄巨大的铁锤如若无物,那人走马便比张飞还有快一步到华雄跟前,迎着张飞的丈八蛇矛,硕大的铁锤便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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