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再配他那眼泪还没干的双眼,竟然让张飞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来,不过随即张飞马便再度警觉起来:
“你说是祖郎威胁你?那为何这几日祖郎对你尊敬有加,甚至还让你明日离开山寨?!”
赵高额头已经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与张飞对视片刻,最终无奈低下头,小声说道:
“不过是为了苟且偷生而采取的下流之策,吾告诉祖郎自己就是华雄派去潜伏在刘备身边的细作,三将军若是怪罪,那就请责罚文高吧。”
说完,赵高闭眼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就在这时,忽然在张飞、赵高两人身后的树林中传来一阵响动,张飞立刻转头向那边看去:“谁?!”
赵高似乎是被张飞抓得紧了,忽然咳嗽了两声,随后那树林中便传出了一阵夜猫子的嘶叫。
听到夜猫嘶叫和赵高的咳嗽声,张飞才转过头来,他手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声音细若蚊蝇:“是俺张飞错怪了先生......”
感受着张飞的目光之中已经没有了威胁,赵高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宽慰张飞道:“翼德将军,吾受些委屈没什么,只要翼德将军能回忆起往事就好啊!”
张飞转过头看向山寨大堂那边,迟疑了片刻之后他迈开步子便走向那边,赵高目视张飞离去,眼神之中神色复杂。
待张飞的身影完全小时候,从赵高伸手的树林中钻出了几个穿着布衣的劲卒,这些人虽然一身布衣,但是看他们手的短弩和腰间挂着的绣春刀,凡是华雄手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份——锦衣卫!
此时这队锦衣卫中为首的一人向赵高问道:“先生,为何不让我们直接将其射杀?”
良久,赵高一直没有说话。
那锦衣卫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的神色,他随即说道:“先生,今日的状况,我会如实反馈给主公。”
赵高默自点了点头,说:“去吧。”
......
张飞到了青峰山寨大堂没见到人,向守门的山越兵问了之后便直奔校场而来,走到中途张飞还回到住处提了自己的丈八蛇矛。
青峰山寨校场,一排山越兵打着火把将整个校场照得灯火通明,校场中央,刘文气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他脸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对面昂首挺立的祖铃儿教训的不轻。
“怎么样啊刘兄弟?舍妹武艺可还说得过去?”边,祖郎看着刘文被祖铃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向他戏谑两句。
挨了好一顿打的刘文这会儿酒也醒了,他向祖郎无奈苦笑道:“祖大王,你就别看我的笑话了。”刘文抬头向祖铃儿拱手说道:
“大小姐,我刘文服了!”
祖铃儿也不是那不知道好歹之人,同样拱手向刘文客气道:“承让了!”
不待刘文再说话,这时提着丈八蛇矛的张飞昂首阔步就从校场外闯了进来,一见到张飞,刘文心中大为一惊,张飞出现在这,那赵高岂不是就危险了?
按照赵高事先与刘文的计划,赵高将喝醉的张飞领到无人的地方,然后趁机配合自己手下的锦衣卫杀了张飞,但此时张飞却好好的,那么赵高他......
刘文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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