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你知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三渣那家伙居然敢揍我……”
老严把腿抽出来，用凉薄的语气说：“嗯，看到了。”
山鬼做出可怜状，“好歹我是他的老大，如今居然这么对我，简直是丧尽天良。”
“你还是反思下以前的所作所为比较好。”
山鬼露出阴险的表情，“如今他已是个公务员，我要投诉他！”
“没用，你现在是个犯人，按照天条任何人都有揍你的权利。”
山鬼不服：“好歹我曾经也叱咤风云，就算是囚犯也是有尊严的！”
“你都是个囚犯了，还要什么尊严？”
山鬼做出奇耻大辱的模样：“我不管！我要求一个公道……”
他话没说完，老严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身上散出杀气：“闭嘴！你不看看自己以前什么德行！你小弟没打残你已经给了你面子！！！”
山鬼蹲在角落，心情黯然。
时小鱼举起手，像上课一样提问：“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
“今天下午我帮了个婴儿，人品值加了2分，这是不是说明随着事情性质的不同加的分值不等？”
“对。”老严点头。
“理论上来说，如果你阻止一次巨大的人为灾祸，一口气增加500分也是有可能。”
听他这么说，时小鱼顿时觉得积攒人品并没有之前想象中那么困难。
“我还有一个问题。”
时小鱼问：“外公要送我一套房子，当我选择接受的时候，人品分居然开始变动，这是为什么？”
老严接过他的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分数。
他扶了扶镜框：“正常来说，只要不是不义之财，对人品没有影响。”
“可我今天确实看到分值有下降的趋势，幸好没有给我减掉。”
老严想了一会，“可能因为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所以享受生活容易减分……”
不过这句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真要这么算的话，那些努力赚钱为提升生活品质的人岂不冤屈？
老严摊摊手：“好吧，可能是因为这个系统不太完善，我回去给你反映一下，补补bug 。”
山鬼在角落里伤悲了一阵子，扭头问老严：“你这一次来干嘛来了？”
老严这才想起来正经事，从文件夹里拿出两张表格，递到时小鱼面前。
“有个调查表，需要让你填一下。”
时小鱼把表格拿起来看了一遍，“这是要干嘛？”
老严说：“等你的人品值够了我要帮你递申请，这个资料是必填的，先给你存档排个号。”
“你们那里办业务的这么多吗？”时小鱼没想到他们在这方面居然这么忙。
“是啊，地球上几十亿人口，我们的公务员常年处在加班状态，很多人光排号就要等好几年。”老严说。
山鬼在一旁幽幽道：“那你还整日里拉着别人开会，浪费公务员的时间……”
时小鱼看表格上是一些很日常的问题，身高，体重，性取向，爱吃的食物，爱听的音乐，童年印象最深的事……
“需要填的这么详细吗？”他问。
老严点头，“都是必填项。”
时小鱼指着下面几道题：
【怎么看待给女神当舔狗这种行为？】
【如果末日降临，头秃和叉萎必须二选一选哪个？】
“这种问题也要回答？”时小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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