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路大家到底做了些什么呢?”张兮听到葛大叔对路大家的评价,使得他对路大家越来越好奇了,在他看来,路知遥无非就是一个文学大家,有思想,学识也高,这些张兮都是能理解的,而且在这一段时间的求学路上,也不是没有感受到路大家的知识储备和思想高度。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路知遥还是有堪比葛大叔的功夫的。在刚刚葛功成的演示中,他对葛大叔的武力有了明显的理解,而现在又和我说路知遥也拥有这样的武力,这就让张兮不敢置信了。当然,不敢信归不敢信,不是不相信,张兮知道葛大叔是不会骗他的,当然也想了解当时路知遥做了一些什么操作,让路知遥如此推崇。

“这些也是我前几年年中与吴衙主去榆阳述职的时候听榆东的同僚说的。当时那伙贼寇可是基本上没有任何人性底线,而又极其狡猾,刚好榆东又处在我们榆国与武杨交界处,处于国土问题,两方其实都不是很好去管,当时的贼首就是因为看到了这点,就两边来回窜,当时榆东城里的百姓还好,毕竟是贼寇,就算数量算是多了,但是,并没有成体系,也是万万做不出围城这样的事了。但是周边的村庄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虽然说我们国家在村庄体系是有一定的武装力量,但是毕竟只是民兵,在那伙贼寇的洗劫下是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葛功成慢慢的诉说着。

“不是在边界吗?肯定有大量的驻卫兵吧,怎么能一群贼寇都打不过呢?”张兮很不理解。

“小兮,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当时的几个村庄,进千条人命就不会全死完了。”葛功成叹了口气,慢慢解释着“他们根本不会和正规军正面冲突,而且一直都在来回换地方。我们的军队刚刚过去准备剿灭他们,他们就跑去武扬,当武扬的部队也准备大规模剿灭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跑到我们这,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看到全副武装的军队,两国差点又起兵戈。幸亏后来两方沟通后清楚了是贼寇作祟,所以才没打起来。”

“那官兵都没有用,路大家又能做了些什么呢?”

“当时两边的百姓都苦不堪言,战战兢兢,当然我们驻边的弟兄也都清楚不能再让百姓受苦了,也就都去了各个乡村职守,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当时听同僚说路大家是游学到榆东,发现被抢过了的村子的残桓断壁,十分气愤,连夜想了对策去应对这些贼人。”葛功成的话里都是推崇“当时路知遥本来看起来也是个文弱书生,然后在两地游走,希望碰到那群贼人,果不其然,让他给碰到了。”

“路大家如果武功想你一样高的话,那他是不是把整个贼窝给灭了?”

“不不不,小兮你对我们的武力理解有所偏差,我们的武力在不成军势的情况下确实可能以一敌百,但是也只能以一敌百,就算内气再足,杀到第一百个人,人也都会力竭的。所以像你说的一个人灭了整个贼窝是不可能的,只存在于说书人的嘴里。”

“那路大家也不能强来,那他是怎么做的?”

“他其实被打劫的抓了好几次,被抓住以后总算装做很弱小,并且强调自己是个读书人,可以加入他们帮他们办事。当然我们现在知道他其实是在骗去那伙人的位置,但是那伙贼人也不是每次抓住都会留活口的。前面几次都是想灭他的口的,然而路知遥发现没戏,就把他们给杀了,来来去去几次以后,总算遇到了一伙人愿意带他去贼首那里,当时的贼首看到路大家风度翩翩的样子,以为是哪家公子,其实也是起了敲诈的心思,想赚到更多的钱。路大家见如此,就灵机一动,装作是个富家子弟。抓了人要勒索,当然是要写信送回去要赎金的,那群贼人做梦也没想到路大家写了个藏头信,交代了藏身之处,也约定了突袭地点。没过几天,榆东城的府衙纠集了部队人马,派了两个人和贼人交接,剩下的兵士更着留下的记号也慢慢的摸到了地方。其实对付武人是要封住穴位再绑住的,不然普通的绳子根本没办法绑住我们的,但是那群贼人怎么可能相信路知遥这样的书生却是个高手呢?看管的人也是松懈,自然被路知遥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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