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才,这个月的工钱多加三倍,算是给你的奖赏。”

高太公走过来,拍了拍林柯的肩膀,豪爽地说。

“谢谢太公,谢谢太公……”

“快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要事跟翠兰商量一下。”

“是,是。”

林柯退回了自己屋子,就是一间专供下人住的柴房,放了张床,躺上就睡去了。

这两天过得太似梦似幻了。

几乎从附在高才身上,就去找朱刚烈那家伙喝酒了,一直喝到今天白天,才赶往那地保家。

原本让朱刚烈变身地保,满足他愿望的计划,也失败了。

可恶,都是酒闹得祸。

不过,此刻这个朱刚烈和地保,正在做什么呢?

那画面,不敢描述啊,描述起来就会被封书啊。

可这也不能怪自己啊,是他硬要去喝酒的啊。

得了,明天去云栈洞里看看这头猪般,顺便打听下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第二天一大早。

林柯早早地起床,趁着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来到了福陵山顶的云栈洞内。

进入洞中。

只见猪戒又变成了朱刚烈的人形模样,蹲坐在洞内墙角,双手抱着膝盖,满脸的委屈和苦闷,宛如一个被妈妈吵嚷一顿的孩子,躲在角落里生闷气呢。

“猪兄弟,你这是?”

“哼!”

朱刚烈一见高才过来,置气般地转过了头,噘着嘴。

“呃,猪兄弟,你这是怎么而来?”林柯跟着走到这边。

“哼!不理你!不理你!”

朱刚烈又扭过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更紧了,一脸的傲娇和倔强。

这踏马。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小公主似地,还置气啊。

“猪兄弟啊,昨晚是怎么了啊?后来发生了什么?”林柯开门见山,直接问了起来。

“昨晚……”

朱刚烈一听,原本脸上的傲娇骤然没了,满满的委屈。

泪水盈满盈眶。

‘滴答’滴在了地上。

哭了起来!

“昨晚,昨晚,昨晚……”

“呜哇!”

朱刚烈忽地泪如泉涌,直接扑进了林柯的怀抱里,脸庞顶着林柯的胸口,疯狂地哭了起来。

卧槽。

这还真像是,一个孩子在外受了委屈,在家里找父母哭泣啊!

再一次地,林柯伸出手,拍着朱刚烈的后背,轻喊着‘乖乖,不哭哦,乖乖,不哭哦……’

“昨晚的事,不要提,不要提,永远不要提!”

朱刚烈在林柯怀里翻滚着,撒泼似地说着。

“好好,不提,不提。”林柯继续拍打着朱刚烈的后背。

如此,足足哭了一个上午。

一个上午啊!

林柯这是变相体验了把当父母的感觉啊。

可是扮演儿子的,竟然是一头猪啊。

“酒,我要酒,我要酒!”朱刚烈忽然说。

林柯赶忙从旁边,把酒缸拖了过来,里面还剩下小半缸酒呢。

盛一碗给老猪,一口气喝了下去。

接着,离开了林柯的怀抱,抱着酒缸喝着,一口气给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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