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地保卧房的窗户外。

由于大部分手下都被地保派出去抢亲了,所以这时府内人手稀少,防护很差,自然也没人发现朱刚烈和林柯了。

花轿落在了正门口。

“不,我不要去,我不去……”

翠兰哭天喊地着,整个衣襟都被泪水染湿了,可见这一路哭得有多厉害。

额头和脸庞处还有红肿和淤青,不知是一路上在轿内摇晃的跌跌撞撞,还是自寻短见撞得。

“快走!地保大人在里面等你呢!”

两个手下硬拽着翠兰,往屋子里拖去。

翠兰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可俩人手劲太大,还是硬生生地拖进去了。

“娘子,你终于来了!”

地保面露猥光,咽了下口水。

‘咕嘟’一声,又喝了碗酒。

“给,你们把这些钱分了吧。”

地保扔出一沓子钱,给了这些手下:“你们全部都去外面吧,大门锁上,今夜不管老子这里弄出什么声响,你们都不能进来。”

“是是是,谢谢老爷。”

手下美滋滋地数着钱,转身就出去了。

抢到亲后,让所有人离开大院,已经是地保府上众所周知的习惯了。

因为这个地保王二狗有些不可思议的癖好,玩起来会格外尽兴,甚至会发出一些痛苦的声音,让周围人百思不解。

有几个姑娘,在经历过这样的玩法后,当晚就去世了。

而所有手下也都心照不宣:不管地保王二狗玩点啥,他们都当没听到,不知道。

此刻,大门关了。

“翠兰,来丈夫这里……”

“你不是我丈夫!不是!”

“怎么不是了?我这都抬大轿把你请来了,怎么不是咯?”地保眼神里满是猥琐,往翠兰身边靠近着。

“滚!别过来,别过来!”翠兰躲在墙角,竭尽全力地抱住身子,瑟瑟发抖。

“你别害怕,二狗我会好好对你的!”

“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喊救命了!”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来,陪地保老爷我喝点酒!”

地保端起一碗酒,往翠兰嘴边送去。

翠兰一推,酒碗摔在地上,转身就跑!

“哎呀,你还跑!是让老爷我来追你嘛!”

地保在后面追着。

翠兰在前面跑着。

‘砰!’

一不留神,装在了墙壁上,晕倒了过去。

“嘿嘿,你再跑啊,再跑啊!这下老实了吧!”地保搓着手,舔着嘴唇靠近过去。

窗外的林柯,终于意识到,该朱刚烈出手了。

刚才朱刚烈就几次没忍住,想要扑过去,但都被林柯按着,毕竟现在灯还没吹呢。

但既然现在晕倒了,就让朱刚烈出手吧。

“记住,先干掉这个地保,打晕或者打死都行,然后变作地保的模样,跟这个翠兰……这样即使翠兰醒了,也只会怪罪地保!”

“是!”

朱刚烈眼神很激烈。

沿着窗户,跳了进去。

“地保王二狗!你个混蛋!”

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把这矮矬、下巴还带颗痣的王二狗,吓了一跳。

“你,你……”

“吾乃福陵山朱刚烈是也,你竟然强抢民女,为非作歹,今日老猪我就要替天行道!”

朱刚烈作势要冲过去。

但路过桌旁的酒钢边,略作犹豫。

从落到地保府外,一直都刚才窗外,所闻到的酒香,就是这个酒缸里散发出来的啊。

比平常喝的酒,要香浓得多啊!

咽了下口水,朱刚烈决定先快速做一件事。

抱起酒缸!

‘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灌着。

一人高水桶粗的酒缸,瞬间就空了。

地保惊了。

他这从下午喝到现在,都喝了不到五分之一,但这壮汉直接把剩下得全干完了。

‘哗啦’一声,酒缸被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嗝!’

朱刚烈打个嗝,吐了吐舌头。

这个动作,林柯觉得莫名熟悉啊!

这两天里,这朱刚烈每每喝酒上了头,要变回原形之前,都是吐吐舌头啊。

难不成,要变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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