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出去,也不知是哪个狗东西喝多了泄露的,反正无数勋贵找上门来,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后知后觉的李孝恭、萧禹直接掂着棍子就上门了,见谁打谁,方二与来福以为这俩老货是来谋杀侯爷的,拼了老命上前阻止,被打得哭爹喊娘,俩老货指着方言的鼻子骂了一通不为人子,这才在方言的不断赔笑外加信誓旦旦地表示带他们一起发财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去。
“周时的香戊鼎,司马相如的的子虚赋原稿,嘶!这两个老东西日子不过了啊,居然这么舍得!”
唐衣宝贝似的将两样东西收好,统一放回了府库,瞪了几乎要把眼睛涨上去的苏清寒一眼,又改变了主意:“都是自己家的,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拿回房罢!”
苏清寒美滋滋地道了谢,如获至宝地将子虚赋小心翼翼地捧了走,满眼都是小星星,用她的话来说,此时怀胎,便要多沐浴在诗书之中,让自己的孩儿将来也要成为名满天下的大儒。
方言大怒,不知怎地,想起大儒,便想起了后世所谓的专家,给苏清寒丢了个晚上等我的眼神,美娇娘傲娇地哼了一声,摇曳着腰肢离去。
方家人对钱财不怎么感兴趣,钱财不过是存在府库里的一堆数字而已,这个理念很好很装逼,至少唐衣深以为然地很是认同,侯府早就成了长安城的巨富,但人丁稀少,用钱的地方也少,就算联合纨绔们不断地将钱财投入到医馆、孤独园与悲田院里,但财富依旧不减反增,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囤积乌木。
不过他们这样认为,唐俭夫妇可不是这样认为,老丈人和丈母娘打着看闺女的幌子住进了侯府,连洗漱的东西都带了过来,架势非同小可,后面跟着鼻青脸肿的唐善识,看起来十分可怜。
元氏对女儿在侯府说一不二的地位很是满意,又对林潇潇、花腊九、苏清寒的恭敬喜笑开怀,于是便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三只玉镯
收玉镯收到麻木的三女很是满足了元氏的虚荣心,个个戏精附身,将元氏哄得团团转,甚至豪放地直接将三女收了干女儿,还话里话外地警告道:“谁要是欺负了你们,就跟为娘说,为娘替你们做主!”
方言与唐衣黑着脸,一声不吭。
至于唐善识怎么会挨这么毒的打,老丈人唐俭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乌木一事,老夫居然是从程咬金那厮那里听到的”
方言同情的脸色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唐衣好心地递过来一根戒尺:“爹爹,不过瘾的话再抽一顿。”
噗通一声,唐善识抽风似的躺在地上装死。
“小言啊,你也知道,莒国公府上呢,家大业大,你不成器的舅兄又多,偏偏府上的部曲家将又不多,嗯,至少跟程咬金、尉迟恭那些狗东西们比起来,实在不算多,人手不足啊,怕是抢,咳咳,伐到的乌木也不会多,所以”
敢情老丈人这是借人来了,唐衣理解方言的心思,笑着解释道:“好教父亲得知,范阳卢靖英心怀不轨,风陵山需留一些好手看家护院。”
唐俭点了点头,心知此事为真,便打算不再提,谁知唐衣又抿唇笑道:“不过,女儿这里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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