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出口,魏叔玉顿时打了个哆嗦,方言这家伙小心眼的性子天下谁人不知?此时恰在发大财的节骨眼上,偏偏自家老爹对其当众训斥,若是

果然,方言阴恻恻的眼神瞧了过来

“好教父亲得知,小言是因陛下封赏过盛,这才有此一问,并非其它。”

“原来如此,倒是老夫孟浪了。”

魏征老脸上浮现些许歉意,抚须笑道:“不过方侯也无需担忧,对国朝有大功者,理应封赏。”

“小小年纪,倒知进退。”

李二指了指方言,哼道:“记得协助戴公将钱庄办好,也不枉朕的一番封赏。”

“是。”

封王啊,若说不激动,那是假的。自汉高祖以降,异姓不许封王便成了各个王朝的铁律,哪怕仅仅是追封,也绝无仅有,李绩与老父亲李盖降唐时,曾被李渊封为济阴王,但李盖坚辞不受,李渊只得封其为舒国公,可见封王之事,虽然对臣子来说乃是恩宠到极致的表现,但活着的人,却万万不敢有此念头。

不过好在追封的爵位不能世袭,否则方言卷起铺盖带着妻妾们跑路才是正经的,再次郑重地谢过了李二,不满地看向戴胄:“戴公都把臣的大舅哥诱拐到钱庄了,臣何敢不尽心竭力?”

“就你还能担得上尽心竭力这四字?”

房玄龄鄙夷地斜睨道:“你倒是说说,自从上任以来,你坐过几次堂?”

这就不能好好聊天了,房遗爱同样打着摆子,不断地向老爹使着眼色,生怕方言一怒之下,不让他参与到发财大计之中。

魏叔玉与房遗爱的异样引来了李二的注意,李二皱眉道:“你们眼里进风沙了?”

纨绔们齐齐退后一步,将魏叔玉与房遗爱推了出来,作壁上观这事儿要敢说出去,保不齐今晚就得见到李承乾哥仨儿四十米的大砍刀。

“小子,小子”

魏叔玉与房遗爱吭吭哧哧,苦着脸半不出话来。

“啪”地一声,房玄龄将桌案拍得震天响,怒道:“何事吞吞吐吐?”

魏叔玉不露痕迹地退后一小步,房遗爱心中大惊,面对着李二与自家老爹质询的眼神,很快便缴械投降了。

“嘶,极品乌木?”

“观音竹?”

“伽蓝香?”

“还有降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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