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回酒店洗漱就盘膝打坐,三个小时极限后浑身汗水。洗漱是不可能洗漱的,换上运动服慢悠悠地出门,沿着酒店后面的道路慢慢跑步。
肌肉的抖动拉扯着身上的伤口,丝丝的痛感传来,直到此时的不适感遍布全身。无奈之下只好慢悠悠地沿着步行道行走,看着城市的夜景,脸上毫无向往之色。
城市的牢笼囚禁了一代又一代人,想反抗却又因世界本就不公,从满怀梦想到落魄只需要短短的一段经历。走马观花般的浏览,只不过是在黑夜下打花无聊的时光罢了。
忽然,向前的脚步一顿,双脚加铅般沉重,几米外站立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嘴唇微动却不知如何说出口,二人就如此地站在人行道上,隔着几米的距离相对无言。
沉默无言的再相遇,昔日幕幕如在眼前上演,易凡最终迈出了脚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逐步靠近,看着略显消瘦的旧爱,轻声说道:“嗨,好久不见,你依旧是那么美。”
她骤然迈前一步,把距离再次缩短,微笑道:“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帅气,呵呵。”
钟欣悦,初恋兼前任,昔日是那般的相爱,在她大二那年,二人说了再见。
二人相视微微一笑缓解尴尬,易凡双手插兜,陪着她慢步前行,聊着近况。只是,没过多久电话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安静的气氛。
她的闺蜜忘带钥匙,需要回家开门,所以短暂的相遇就此结束。目送离开,然后叹了口气回了酒店,在冷水洗漱后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零点,摸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默默把屏幕上的生日快乐删除。
翌日,和好朋友发了信息告别,驱车慢悠悠地返回属于自己的地方。
刚上高速没多久,意外的发现了后面的黑色长安从酒店出来后就一直跟着。透过后视镜,发现车辆里坐着两位陌生男子,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加速开了大约二三十公里,经过了出口时发现对方一直跟着,心里终于确定对方是冲自己而来。脑海高速运转,第一时间怀疑来人和游康有关系。
摸出电话拨通杜夕的号码,接通后说道:“大叔,我可能被盯上,我现在的位置在高速上,后方跟着一辆黑色长安,我怀疑和游康有关系。”
杜夕沉吟会儿,说道:“你就近下高速,我马上联系附近的监督者过去支援,记住,别硬撑。”
挂了电话,急忙打开导航搜索附近的地图,在距离下个出口不远时猛然拐了下去。直到这时才发现,这个下高速的位置外面是一片在发展的空地,无处可躲啊。
离开收费站一路直行,趁着短短的间隔希望能躲开追踪,但好巧不巧碰到大塞车。无奈之下只能拐弯朝开发的空地而去,在黄土盖天的道路尽头停下,目光紧紧锁定黑色长安。
车上有定位系统,发现该区域监督者竟然距离自己五十多公里,脸色瞬间垮了。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黑色长安上的两男子已经下车朝自己走来,深知是无法躲开,扭了扭脖子便下了车。
一言不合就开干,两男子半包围的战术让本就显弱势的易凡陷入了困局。短短的几分钟,身上再添伤口,从出手的招式就断定是游康的残余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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