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眼。”沈眠许是看到了我复杂的表情，问道。“你觉得不对劲？”
“右右小时候长的白净可爱，现在虽然不算很黑，但要一眼就能看出是同一个人，我想有点困难。”我忙拿出钱包里的合照，掏出里面的一张递给了沈眠。“你看，小时候的右右和现在对比，还是变化挺大的。”
沈眠眉头一紧。“其实我本想看右右小时候的照片，但她说之前孤儿院发生了一场大火，很多资料都烧不见了。”
沈眠又说。“或许我们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但，我也确实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我好奇看着他。
“昨天的调查几乎都很顺利，可就是太顺利了，感觉像有人刻意想让我知道一样。”沈眠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坚定地对我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是右右假扮的你。或者说，是她让你失去了意识。”
“你的意思是，右右也是能力者？”
“有这种可能性。”沈眠点点头。
“她如果是能力者，你怎么一直都没发现？”我反驳到。“你的任务不就是找能力者吗？怎么住在对门有个能力者你都不知道，你觉得这种可能性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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