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面怎么发现自己失去意识了？”沈眠又追问。
“浑身都特别的沉重，尤其是头，不像睡着后的那种感觉。”我努力回忆着，却说不出什么明显的不一样，可潜意识里我好像就知道是失去意识了一样。
对于我这种说了等于没说一样的解释，又加重了沈眠的愁容。似乎觉得在我这也问不出什么线索了，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我忙叫住他，看了顶上的监控和他身后的玻璃窗，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样相信我，会不会……”
“进来之前我已经说服他关闭监控。怕他反悔，我还让徐运盯着了，放心。”沈眠做了个放心的手势，继续说道。“待会儿他们再进来，只说都告诉我了，其他不用多说。明白？”
我懵懵地点点头，看着他将审讯室的门打开，准备离开。才迈出去一只脚，忽然又回头低声说道。“等我。”
这一次，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沈眠走后，任世江果然又派人几拨人进来，皆都是无功而返。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任何时间工具让我判断，所以我只能干等着。被审讯轰炸疲惫不堪的我，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多了件外套。我取下一看，似乎是白克宇身上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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