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蛇八正带着巨石奔向天宗时,正落的半山之间,忽见师尊又带着一块相同的巨石而来。蛇八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师尊手臂一挥,那四四方方巨石腾空而出,落在自己巨石之上。这又是五千多斤落下,压的蛇八双腿微沉,手臂微弯。
只听赤老道:“徒儿,从今日起,每十日起便加一块,不可偷懒。”
蛇八咬牙道“是”向上迈出一步,双腿忍不住打颤,想来这万斤巨石,让他压力不小。蛇八撑着一万斤巨石,缓缓向着天宗而去,每当他熟悉这般重量,赤老便会出现,每次出现都带着相同巨石,蛇八又得从头开始。一月后,蛇八已是四块巨石落臂,就连赤老也未曾想到,他这徒儿居然能适应这般快,就算是他这做师傅的,最多也就三块巨石,再多恐怕也得吃力。
一月下来,蛇八已将赤老手中龙血完全吸收,草药也对蛇八无用,再泡也完全不起作用。如赤老所说:“药物乃辅助作用,不可太多依赖,一切终究靠自己。”用过最后一瓶龙血。第二日,蛇八便回明轩殿休息。
月空当头,月夜路下。蛇八正匆忙而过,想:一月未见如霜,也不知她如何。想到此处,蛇八不禁加快脚步。不多时,便穿过后殿,来到阁楼处,见阁楼内烛光微亮,想来是如霜还未休息。
蛇八连忙推开大门,眉开眼笑叫唤一声:“殿主!”
可眼前那有如霜身影,只见楼内一男一女:
男约五十,马尾黑发落肩,一身灰色长衣,宽大黑色腹带,四方正脸,轮廓成熟稳重,少许胡渣。妇女年纪与男子相差不,身穿花色长裙,黑色长发及腰,脸型七分似如霜,姿态丰满,风韵尤物。
两人见蛇八进门,眉头紧皱,妇女开口问道:“你是那殿弟子,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蛇八回头望了望四周,这的确是如霜阁楼,自己并未走错,又不知两人是谁。想:天宗高人前辈无数,自己也不敢放肆。只得礼道:“两位前辈,弟子乃至轩殿打杂子弟,刚来天宗工作期间,因弟子落脚阁楼被毁,逞的林殿主照顾,让弟子落住阁楼,前些日子,因一些私事,并未落住阁楼,如今事已处理,这才回楼中歇息。”
那妇女听闻,立刻眉头紧皱,怒道:“小儿休得胡言,你一打杂弟子,也能住这殿主阁楼?”说罢,脚下一动,凭空向着蛇八打出一掌。
蛇八哪里想到,这妇女如此不讲道理,上来就动武,一个不妨,被妇女一掌无形真气打中,飞出门外数丈,绕是蛇八皮糙肉厚,受了妇女一掌,也吃痛不已。妇女似乎并未停下,身影一动,又一掌向着蛇八而来。掌在直尺,却被院外一道剑气突然打散。两道倩影随即落在蛇八身前,正是如霜与嫣然两人。
如霜皱了皱眉头,问道:“母亲,这是何意?”
嫣然将蛇八扶起,眼前一幕也是不解,暗忖:伯母和蛇八怎么就打上了?”
只见那妇女对如霜疑惑道:“霜儿,你认识此人?”
如霜闻言,这才大致了解事情经过,蛇八一月未归,期间自己父母出关,并未见过蛇八。蛇八如今归来,自己父母定然不知情,恐才大打出手。
如霜这才解释道:“母亲,这蛇八乃是女儿带上天宗,因他住所被毁,女儿岂能不管之理?于是便带他来女儿楼中暂住。这一月他未来过楼中,母亲并不知情,也怪女儿并未说起。”
妇女不但不理会,反而教训道:“你一女儿家,与一男子共处一室,无亲无故,若让外人知晓,怎地看待我们?你身为一殿之主,做事怎能这般草率?”
如霜道:“母亲,其中之事,牵扯太多,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说清,女儿也是实属无奈!”
如霜话未说完,就被妇女挥手打断,坚决道:“不管是否无奈,此事我绝不同意,你一个女儿家,岂能与男子共处一室,何况还是一打杂弟子,你让父母这脸往哪儿搁?以前之事,我也不再追究,你让那小子滚出阁楼!”说罢,不管几人,走进阁楼。
如霜又急又无奈,一面是自己母亲,一面又是偏偏是蛇八,不知如何是好。
蛇八起身道:“殿主不必为难,岂能因为我,让你们母女间产生隔阂,我搬出去便是!”
如霜愧疚道:“你能搬去哪里?如今至轩殿新楼尚未完工,我这就再去求求母亲,让你住下。”说罢,欲要转身进楼。
蛇八虽然只与如霜母亲一个照面,但已知她何种性格,就算如霜再求情,也决不会放自己落住,只怕伤了她们母女和气。连忙阻止如霜道:“殿主留步,我这皮糙肉厚的,哪里不能落住?何况我已拜赤老为师,住在道经阁,有何不可,莫要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如霜闻言,心知赤老来宗数年,为人古怪,从未见他收过弟子,怎回会收蛇八为徒?况且此时自己一概不知,深怕蛇八为了自己说谎。疑惑道:“此事我怎不知?你可莫要欺我。”
蛇八笑了笑,道:“殿主若不相信,明日一问便知。”
如霜思考许久,这才半信半疑,道:“如此,便委屈你先在道经阁住下几日,等我说服母亲,你再过来。”
蛇八道:“殿主言重了,我还未感谢您前些日子留守,哪来什么委屈不委屈。”
嫣然一旁听得两人对话,眼珠不停转动,暗:“这两人关系,恐怕不止表面这般简单,从未见过如霜师姐这般关心过别人,何况还是一男人,难不成蛇八在楼中久住,两人日久生情?
蛇八与如霜道了别,又与嫣然道了别,这才走出后院。
如霜望着蛇八孤单落寞身影,实在放心不下,又对嫣然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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