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也很相信你。”
“你是第一个发现张凯明是商业卧底的人，但本于好胜心，你并没有第一时间上报，而是悄悄隐瞒了下来。”
“白天你们是同事，但到了晚上，你们就是代码里的剑客，势要分出胜负高低。”
“没有猜错的话，你在张凯明面前从来没有获得好处吗，都是落败。”
“这让你备受打击，于是你干脆与他来了一次豪赌。”
听到这里，马云腾与李惠平两人的脸色都慢慢变得凝重，思绪仿佛回头以前。
“没...没有完败，没有完败。”李惠平呼吸急促，情绪激动，并不赞同江澜说的话。
江澜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出分析：“我查过记录，在第七届编程大赛上，The Joker的行事风格与以往六届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张凯明资历没你深，但在你离职后The Joker依然蝉联至今。”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毕竟在张凯明没有入职的那几年里，你不可能会被打败。”
“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是你把The Joker这个ID让给了张凯明，而你则使用了空白符，这么做的意义，是你在豪赌时，向张凯明炫耀自己连胜的记录与荣耀，你张狂的赠号行为却让落败显得更加滑稽。”
“The Joker账号连庄冠军，但没人知道它背后的主人却换了人。”
马云腾听得脸色暗沉，李惠平则一直在喃喃否认：“不是，不是炫耀，让号不是炫耀......”
对于李惠平的否认，江澜保持不予理会态度，没带作业就是没写。
“空白符账号的输入习惯与小细节，都与The Joker在前六届编程大赛里的编码动作吻合。”
“过程不重要，反正你输了，输给了张凯明。”
说到这里，李惠平突然崩溃大喊道：“我没输！”
“此后，你信心受挫，工作上也提心吊胆，因为这件事患上精神病，在一次与甲方的洽谈中，关于安全系统的推广与介绍，你的电脑被黑了。”
话到这里，马云腾满脸惊愕，这件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也在第一时间请来公关公司封锁消息止损。
好在甲方是外国人，李惠平的重大失误在东国同行中并没引发丑闻，公司只是丢了一单大生意。
他不知道江澜为什么会知道，电脑资料被黑？不可能，这事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洽谈，后续清理计划也很到位，根本不会有人泄密。
他宁愿相信江澜是靠自己的推算得知。
“这次的黑客事件引起公司重视，因为甲方跳出，得益者成了啊内帕帕，你们才开始从内部寻找原因。”
“很快便锁定了张凯明，至于为什么没有摘除他，我并没有纳入考虑中。”
张凯明行事乖张，且性格多变，总是会说出些莫名其妙的话与举动来，让人很难注意到他，那天的茶话会上，就是最好的证明，不去做演员算是浪费。
看着对面瑟瑟发抖的李惠平，江澜打算给出自己的最后一击。
“你用肝病掩饰自己感染艾滋病的事实，虽然很荒唐也很难启齿，但你的鹅口疮与淋巴肿大就是最好的证明。”
“长期用药导致副作用明显，你开始出现幻觉与皮疹，还有肝损害加剧。”
江澜说完，马云腾与李惠平两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跟前这位只有十八岁的高中生，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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