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尔,夫人放心,若是按我的药方服药,保管贵公子能够药到病除。”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若是吾那可怜的孩儿能够复原,我全家必然拜谢。”李夫人向李展然的屋内走去,她要告诉自己儿子这个好消息。
萧君浩叹息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不过,有父母的感觉一定是极好的。看到二狗,他心中一片慰藉,这一世,他还有个弟弟。二狗见他出来,就跑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生怕他把他丢下。
李玉堂毕竟是一方县令,虽说他听到萧君浩的话,有些激动,但还是压下情绪,他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所言不虚,你可知欺骗本官的下场?”
”公子之症乃是由风寒束表,卫阳被遏,表寒引动内饮所致。”
“呵,公子所患风寒之症谁人不知,老夫问你,你可能治?若是你的方子无效,牢狱之灾你可跑不了。”
“那倘若我能治好,你该当如何?”
“若你能治好,我等拜你为师又如何?”
“是呀,若是你能治好,我等都愿意尊你为师。”众人附和。
“有李大人作证,你可放心。倘若你治不好,你需向我们每个人磕三个响头,让你知道什么叫诚信做人。”
“好,一言为定。笔墨伺候。”
萧君浩前世对书法很有研究,所以他的一手软笔字写得并不差。
萧君浩的书写很是随意,但有一种不求章法而自得章法,不求书卷气而自得书卷气。这就是一种境界,不是故意模仿就能模仿出来的。
“麻黄两钱、芍药两钱、细辛一钱、炙甘草两钱、干姜两钱、桂枝两钱、五味子一钱、半夏两钱。”药方已成。
“按方抓药便可。”
李玉堂看到萧君浩的字便信服了几分,从一个人的字便可看出一个人来,常言字如其人,说得便是此理。萧君浩的字不激不厉,风规自远,旨在中和。若是评价,便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由此可以看出,此子年纪虽小,却是一个隐藏的高人。
在古代是一个神童辈出的时代,诸如唐朝李泌,在七岁便精通儒道佛三家的学识;甘罗十二岁为丞相;李贺六七岁就能吟诗作对;徐凌七岁能文、博社经史等等。
李玉堂也曾见过一些早慧的孩童,虽说不及萧君浩,但是也不奇怪,或许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药很快便抓来,萧君浩自己动手煎熬,以水一斗,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三升,去滓(zi),温服一升,李展然服下。
伤寒之症当然没有那么快就好,就算是特效药也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功效。不过,效果还是明显的,起码萧君浩给李展然做过一次物理降温以后,他的疼痛缓解了很多。
即便李展然如今还未痊愈,但是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连续服用七服,病情会基本控制。”
“感谢公子,如今然儿病尚未痊愈,还望公子留于府中,以便发生反复。”
萧君浩点头,“如此,便叨扰大人了。”
“诸位名医,你们看此赌约?”
“哼,赌约当然作数。不过,李公子只不过稍有好转罢了,又怎能断定一定好转,还是等三日之后再分胜负。到时,若是李公子痊愈,我等自会守约。”医师中孙大夫如此说道。
“好,如此那便拭目以待。”
三日一晃而过,李展然病情已经得到基本控制,而在县衙门口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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