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理解。
宋小黑犹豫了一下，问道：“江公子，你是有什么发现了吗？”
“并没有。”
江秋雨摇了摇头，走了出来，说道：“把封条重新封上吧，就当我们没有来过。”
李不语也跟着走了出来，问道：“我们现在就要走吗？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江秋雨摇了摇头，说道：“它的时间其实很充裕，如果它不想留下线索，那么我们找也找不到，如果它故意留下了线索，那我们找了也是白找。”
李不语愣了一下，觉得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太对。
“走吧，我们去下一站。”
江秋雨说道。
“下一站？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拿到秦怀燕的熟客名单……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直接去找那些高手？”
江秋雨看了宋小黑一眼，问道：“不知衙门里有没有那份名单？就是所有单独见过秦怀燕的人的名单。”
“并没有。”
宋小黑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去问的时候，老鸨只说了最近几天见过的客人，至于更远的，她没有说，推脱说因为时日太久，已经忘记了。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是怕得罪人……在金陵城，不知道有多少不应该来见秦怀燕的人，来单独见过秦怀燕。”
“这样啊？那有些麻烦了啊。”
江秋雨皱了皱眉头。
陈文辉是个守规矩的人，因此并没有逼迫老鸨说出那份名单。
但这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却成了一个麻烦。
“那你知道的那一部分名单，可否跟我说一下？”
“当然可以。”
宋小黑对于这个要求，答应得很利索。
江秋雨觉得自己的记忆还行，在脑子里过了几遍之后，便记住了。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过去就好。”
江秋雨毕竟在金陵住了好几年，虽然不认识秦怀燕，但对于哪里有所谓的“高手”，还是有些印象的。
宋小黑并没有问他们要去干什么，只是点头说道：“好，那江公子，还有这位……江公子的朋友，我就先告辞了。”
宋小黑朝他们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宋小黑的背影越来越远，江秋雨突然在李不语耳边轻声说道：“跟上去！”
李不语一怔，随后明白过来：“你是在怀疑他？”
“对。”
江秋雨点了点头。
如果他真的已经被秦怀燕控制，刚才也确实是在引导他们走向陷阱，那么，在陷阱失败，自己的身份又已经被怀疑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做呢？
照旧过自己日常的生活，还是说……去找秦怀燕？
他们两人跟着宋小黑，在巷子里左右又拐，慢慢的，两人都有些兴奋起来。
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来，宋小黑走的方向，不是衙门的方向！
按理来说，他在送走他们之后，应该会回去衙门值班，这毕竟还是他的工作时间，可是，他现在却没有回去衙门……那他现在到底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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