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村长狗成这夹枪带棒的数落之后,那婆姨一扭一扭的走了,留下了一地的鸡毛。
这时村长看着所有人又说道:“过完年了,也到了该忙农活儿的时候了,你们不想着农业生产,盯着人家张月琴挣钱干什么,人家抛家舍业的离开自己老家,来到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为了奉献来了?
就算是奉献,也要让人家吃饱肚子吧,你们是什么,你们就是一群懒汉,农忙的时候不到地里干活儿,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还像不像个爷们儿,我跟你们说,那个谁在人家张月琴父亲去世后,就是那么回娘家住几天,回来还对人家骂骂咧咧的,脑子有病吗?
你们知不知道,为了村里的事,张月琴连她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你们何德何能,要人家这么为你们付出,就为了你们的块儿毛钱吗?人要有良心,良心不能让狗吃了。
现在是改革开放啦,不要整天想着自己是贫下中农而得瑟,社会主义不养懒汉,最后再告诉你们,你们不是说让人家张月琴滚吗?其实,人家在父亲去世后受了那委屈,就跟我说不想干了,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才请人家回来的。
你们在广播里也听见了,任家庄的支书要跟我谈张月琴帮他们村也看病的事,我觉得在人家还没有跟我谈以前,我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我同意了。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不去地里干活儿,还站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
听着村长狗成的这番言辞后,一众村民都灰溜溜的走了。村长的某些话说的很糙,可是却都是至理名言,所有人嘴上不服,心里却是都有一杆秤的。
其实,这样狭隘的村民只是极少数,大多数的村民还是很明白事理的,在那个成分思想慢慢的散去,追求万元户的浪潮开始袭来的日子里,村长狗成的话,对于一些还沉浸在不劳而获的思想中、而不劳而获的人来说,也是当头一棒。
母亲听得任家庄的广播之后,顺着田间小路,翻过沟渠,来到任家庄村,在没有到了二大娘的家里之前,每个认识母亲的村民,都给予了母亲很大的热情。
听到母亲找不见二大娘家,更是有很多的人争着给母亲带路,在多数善良的人们引导下,母亲顺利的找到了二大娘家。
来到二大娘家第一个感觉还是热情,母亲还没有开始诊疗,二大娘家里人就是端茶倒水的,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也是特别的暖心。
其实人活着,不论是谁,都是人群中相互支撑的其中一位,母亲给二大娘检查之后,只用了一点花椒,就给二大娘下好了最终的治疗方案。这一趟你说母亲挣了什么钱。
在那个时候的农村,用一些日常的物品治疗疾病,也是赤脚医生的必备素质,这个方式俗称偏方,母亲有很多这样神奇的法子,也用这样的法子治好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小病。
不过那是在那个缺医少药年代的无奈之举,社会发展到今天,我们已经没有必要也更不应该那么的委屈自己,有病要去正规医院去治疗,切不可迷信一些目的不纯的人蛊惑。
等母亲给二大娘治疗结束后,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二大娘家,任家庄村的村长便找了过来,一见母亲的面,就是来了一个接待上级的礼遇。
村长很礼貌的跟母亲握手后说道:“这样广播里请你过来,实在是无奈之举,我们也是没有法子,希望你还是要见谅。”
“没事没事,我也是过来挣钱的嘛。”母亲笑着回应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