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寻思,这大叔的被子到底是什么材质的,竟然漫天开口要价。
“你被子纯棉的吗?”我疑惑地问道。
“就是纯棉的。我这下去给你拿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那行,你下来拿来吧。”我寻思先看看,到时候用不用再另说。
当这大叔下楼去拿被子的时候,护士从里面出来了。护士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以及四爷用过的脸盆毛巾等。
每次早上去送早饭的时候,四爷只要有污染的毛巾还有浴巾倒下来额时候,都是我拿回家在洗衣机里洗。现在要出院了,再也没有机会为四爷洗这些浴巾。毛巾啥的了。
“这个黑色塑料袋里的是老爷子刚进医院时候穿的衣物。还有这脸盆、毛巾浴巾啥的。你们都拿回去吧。”护士将东西递给了我。
“就这些了是吧?”我继续问道。
“别的没什么了,我们这边也都给老爷子结算了,你去住院处交一下款就行了。”护士如是说。
“来,把东西给我吧,我先把东西放了车上,你去住院处结算吧。”我哥刘彦斌对我说道,索性我就把东西给了他。
我们兄弟俩就这样分开行动,他去放东西,我去缴费,然后再一起来接俺四爷。
在住院处排了好大一会的队,轮到我的时候,拿出四爷的医疗保障卡还有身份证交给结算大夫,只见他输入我四爷的身份证号,调出一些让单据哗哗地打印了出来。
大夫对我说道:“一共八千七。”
我拿过单子来,没有再去仔细地去看那个结算单。我从包里拿出包好的钱,从这一万一里数出两千三,把剩下的都给了大夫。
大夫接过钱去,直接过了一遍验钞机,然后没问题了就在一系列单子上盖了章,给了我。
“这样就行了是吗,大夫?”我伸着脖子对玻璃后的大夫问道。
“好了,这样就行了。”大夫说完就叫了下一个。
我装好剩下的钱,把单子舒展开,然后托了托眼镜仔细地看着里面的明细。医药费一万多,护理费一万多,检查费九千多。检查费一万多,还有其他费用加起来总共是六万三。
住院二十多天,四爷的病就在这里花了六万。
由于四爷是农村低保户,报销后才要了八千起。我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感叹国家政策真是好。
正是国家领导们心系老百姓,才让我们这些小群众安稳没有忧虑地生活在这边土地上。
“一共花了多少钱?”我哥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
我给他指了指实际缴费那一栏并说道“八千七!”
“八千七......”他喃喃自语道,如有所思的样子。
“实际花费是六万多,这八千七是报销后的金额。”我补充道,并且又指向总花费那一栏。
“怎么花这么多?”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呐,这张是汇总单。”我将医院给的收款单子给他看,上面清楚地罗列着什么项目花费了多少钱。
刘彦斌看完也没再说什么,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又回到五楼准备接人。
来到五楼,那个司机大叔已经在等我们了。见我们出电梯口,立马凑上前来。
“被子拿上来了吗?”我看着他问道。
他从一个白色化肥针织袋里拿出这床被子,被子还被一层薄膜包着,看起来比较新。可我一摸,这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厚实,大概只有一层棉的样子。同时他还推了一辆担架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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