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新建的城池,虽然守城的乌桓人不怎么熟悉城防,但是看到远方有骑兵来了,还是很果断地关上了城门。

“什么人?”守城的什长看到来势汹汹的百余骑兵,厉声问道。

“什么人?混账东西,连我也不认识了吗?”为首的男子脱下了兜帽,露出了自己的脸。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先被典韦追杀百余里,后被公孙瓒穷追不舍三天三夜,最后逃得一条狗命的蹋顿。

蹋顿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那是典韦就给他的,此时的蹋顿有些癫狂,在刀疤的映衬下,显得非常狰狞!

此时此刻,蹋顿的内心,也很狰狞。当初蹋顿兵败如山倒,可以说得上是威信尽失,在加上时隔这么久,很多事不好说的!

乌桓内部,虽然是单于独大,下面才轮到三王,但是三王哪个不是野心勃勃?不想把单于给拉下来?蹋顿离开这么久,三王虽然死的死伤的伤,但是不可能没动作的!

蹋顿今天就是在赌,赌自己的威信。离开乌桓的这么多天,蹋顿一直在鲜卑的一个小部落里养伤,等到大汉里面一个叫袁绍诸侯找上蹋顿,答应帮蹋顿重新获得单于之位的时候,蹋顿果断选择了站在袁绍这一边,这才有了今天,蹋顿来到乌桓城下这一幕。

“蹋顿大人,我这就去请单于和苏仆延王!”

听到守城的小吏说出“单于”这两个字的时候,蹋顿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没让蹋顿等太久,很快,楼班就带着苏仆延和一个汉人来到了城墙上,只不过这个汉人站在了女墙的后面,城下的人看不到而已。

这个汉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宠给乌桓城配备的“二把手”!平日里负责沟通乌桓,教化乌桓百姓。

虽然刘宠给这个官位开出了秩比两千石的高价,但是实在是没人愿意来,当然了,不是真没人愿意来,而是愿意来的,都没有水平和能力胜任这项工作。最后还是公孙琙的义子——公孙度,就是历史上占据了辽东的那个,毛遂自荐,刘宠考察之后,发现这人确实不错,驻乌桓大使这个职位才有了着落。

苏仆延瞟了一眼公孙度,冲着下面大声喊到:“蹋顿,你带兵侵犯大汉疆土,不知悔改,还不速速下马受降,到时候我好在大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大王饶你一命!”

城墙下面的蹋顿听到之后,鼻子都快气歪了,蹋顿在来的路上,想了不下于一万种失败的情况,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苏仆延这狗贼会这么说!

“苏仆延,你说这话可对得起战死的老单于?城内的乌桓儿郎,我乃单于蹋顿,有没有想跟我去掠夺大汉的?速速出城!苏仆延,我看你也不是对大汉忠心耿耿的样子,为什么不带上你的人马和我一块去攻打大汉?”

苏仆延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心道这蹋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刚刚是没看到城门口那么多汉人是吧!苏仆延可不觉得这是蹋顿故意的,就蹋顿那脑子要是能使个什么反间计,那可是暑天下大雪——少见呐!

一想到自己之前还跟着这种人想要攻取大汉的土地,苏仆延就感到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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