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覃眼角还挂着泪珠,听到刘落枫玩笑似的求婚之后,心里的担忧虽然已经放下,可那一团委屈却严丝合缝的堵在她的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别人家的求婚仪式都有鲜花戒指和承诺,刘落枫那厮可倒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想把她骗到手,一点诚意都没有,她就那么好打发?

一下挣脱开那厮的怀抱,赌气的说道:“谁要当你户口本上的女主人了,我可不稀罕,你爱找谁当就找谁当,反正我一点都不在乎。”由于刚才哭得太厉害,情绪一下子没有平复过来,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哽咽和鼻音。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回去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聘我户口本上的女主人,到时候我只需要依照考核标准择优录取就好。倒也省了我一堆麻烦事。”刘落枫看着方覃玩味地说。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吧,反正你福安先生权大势大,要什么有什么,仰慕你的女人排队都可以从北京排到罗马去。到时候你别挑花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就好。’方覃瞪着刘落枫,说出的话更是酸水直冒。

对面那厮却很是享受看到她这副淹死在醋缸子里的模样,她终于会嫉妒会吃醋,会不要风度地为自己疯狂了。

刘落枫爱死了这样的覃儿丫头,这样即使一个玩笑都能让她疯狂吃醋的小丫头。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考核标准是什么吗?如果你想让我透题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贿赂一下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天机泄露给你了呢。”说出的话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要多犯贱就有多犯贱,瞧他嘚瑟那样,还真把自己当成国宝大熊猫了,走到哪里只要卖个萌就有一大群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追啊追的。

“谁在意啊,你就别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赶明儿你招聘的时候,我就随便找个人试爱,这样咱俩井水不犯河水,皆大欢喜。”方覃可从来都不会按套路出牌,为了刺激刘落枫,居然连随便找个人试爱都敢脱口而出。胆子未免太肥了吧。

果不其然,在听到方覃居然那么轻易地说出找人试爱之后,刘落枫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他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那丫头,却反被那个丫头气得够呛,看来不是他看别人如何抓狂,而是别人看他如何被虐。

“你手上戴着象征我未婚妻身份的订婚戒指,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挖我刘落枫的墙角。你可以试试。”刘落枫轻描淡写的表象下隐藏着危机四伏的警告意味。

他保证如果方覃再继续说着那些混账话,他一定会立刻马上把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狠狠收拾一通,让她三天下不了地,这样她就会记住乱说胡话的后果,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挑战自己的底线。

可是方覃却不懂刘落枫一再的旁敲侧击,依旧作死地以身犯险。

“谁是你的未婚妻啊,这个戒指我只是忘记摘下来了,你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摘给你。”那个傻丫头假装去摘戒指的动作已然成为激发对面男人兽性的导火索。

在她的右手将要触碰到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之时,突然感到身体一轻,接着后背就和床垫来了一次猛烈的碰撞,还没有来得及等她喘口气,源于刘落枫那个男人的重量就已经易如反掌地把她压在身下而动弹不得。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刘落枫看向方覃的眼神幽幽地像魔鬼一般充满着挑衅。

那丫头要是真的胆敢把刚才那番不着边际的胡话原封不动地说一遍,那么等待她的就是福安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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