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何鸣石就带着姜采玉来到了思茅市,当然姜采玉还在监视期,身边自然还有几个刑警在。

姜采玉表面上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神情,但是江束衣能够看得出她此时已经心神大乱。

或者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她又难以接受现实吧。

一个刑警拉开关押着了空的房门,让姜采玉进去了。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爸”

还有了空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你怎么来了,快走,我……”

这声音,明显是了空有些动摇了啊。

江束衣望着何鸣石:“你不是说从心理学上来讲,像这种连续杀人的重刑犯是没有共情能力的吗?可是现在这了空的表现可不像是没有共情能力啊。”

何鸣石道:“所谓的没有共情能力只是一个泛指,只要是人,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只不过重刑犯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往往把自已的感情压抑得比较深罢了,只要能找到他的弱点,一样有效。”

“原来如此,”江束衣若有所悟,“但是只是叫姜采玉进去的话,了空就一定会招吗?他不管招不招,都不能改变自己的处境,像了空这样的人应该是很现实的吧。”

何鸣石道:“等下我会告诉了空,只要他老实招供,那她的女儿依然可以做法医。”

江束衣有些不满:“法医执照一旦被取消,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可能会恢复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虽然我也很想拿到了空的供词,但是你这样说是会被要求负法律责任的,我们不能乱承诺。”

“我可没有乱承诺,我也没说过会恢复姜采玉的法医执照。”何鸣石摇摇头,“但是姜采玉以后会跟付志华一样成为编外人员,协助我们破案。这不跟法医一样吗?”

江束衣奇道:“这个不是所有协助破案人员之后人生的必然选择吗?”

何鸣石冷然道:“对啊,但是了空会知道这个吗?”

江束衣哑然,细细想来,这个好像的确不能算是乱承诺,只是有行骗之嫌。不过,管他呢,先拿到供词再说吧。

何鸣石感叹道:“可惜像了空这样的重刑犯,不能以协助破案的手段给弄出来,不然,我们就多了一个可以媲美傻大个的打手了。”

江束衣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何鸣石转过头来,望着江束衣又道:“你昨天问我跟姜采玉的私交如何,我现在也想问问,你跟夏处的私交如何?”

江束衣也没多想:“还不错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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