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鬼话,你真的相信……”林凡摇头叹到,回头看着白龙,然后将手摆在地上,“不要告诉别人。”
白龙将手指伸到嘴前:“嘘……小屈不必,必有大屈。”
林凡抿了抿嘴,没说话。两道雷光从天而降,如紫锥落在手背上,击穿手心,顿时鲜血直流。凡屏息运气,将两指沾血。刻字于丑位,便是《太阿经》内经七篇,外经十三篇,谓之【武邀】,名灞。
此为厌押术,天绝地学,罗礼传道北中原。
今用刻骨手法悬于丹府,怕是常人不能忍受,只说龙祖穷烛法力尽无,林凡只得自己动手。
到外篇《阴阳鬼术》最后一字,林凡阖手,退出气海。仰头望月,已经满头大汗,掌心血渍干涸。
白龙抓着耳朵插嘴到:“哎呀……反正我又不用,告诉谁去呢?”
林凡从地上起来,拿了衣服穿上:“不为表功,不为表里……你阴我!?”
“呆子!你手上的伤总是会好的,你不说谁又知道!?”白龙耻笑他。
“少演戏!!”林凡拿布缠在手上,躺在地板上,头枕蒲团。
“常少羽借阴兵伐天时,用的难道不是霸道!?”白龙落在竹梁上,冷笑。
林凡抬头看他:“今西方火气旺盛,金木所属,岚道……”
他看了一眼殇凧剑。
“岚道归北海,是你长居之地,有王气……你不去看看?”
白龙捏着须子,盘道:“以实避实,以虚击虚,我跟你又不较劲——所谓气象,你们玄门说法。我问你,天人本为一体,又何所求天人一体?我再问你,你在南有蛊北有恶,你说你生在白马府,这厌术学得学不得!?”
林凡奇怪:“巫术跟南北有……”
说罢,立即收声,看着白龙,苦笑着点了点头,差点上当。徐英善诡辩,这点林凡有时还真不想遇上他。
太阿玄转,带动气府运势,双目可见灵器,瞥见白龙真身。于是问:“咦,你这真身百万里,不是不会法术吗?!”
白龙下来,跳到林凡额上,低头对视:“你少胡说,鱼符所撰,哪个字说我会法术了!?”
林凡没话说。上古成书本来就少,且多是后世考。按《兽典》所言,血脉传承。人为灵长,却唯说言语。
想到,又问:“除神魂之法,可果真有兽语!?”
“待你学了《花缘游》便知,你爷爷我学人言,不过是走往方便,谁稀罕!!”白龙冷道。
“那就是有诺!!”林凡将它抓来,坐起。
出了龛室,下楼来。白龙盘在他左肩,窸窣道:“你现今最需熟悉内六篇,观战。其次,外三篇,策海神术。你虽自负学识,莫只知看天,忘了脚边的路去,当心……摔跤啊……”
话音落,林凡一个脚滑,幸亏扶住竹栏。拿手点了点白龙的鼻尖,气得没话说。
“无为之学……唉!!”白龙叹叹。
说话间,宇航与天君已在门外。林凡看了,开门迎来,笑了笑道:“这么晚了,还到后山来呀。”
天君搓了搓手嬉笑道:“练什么功呢,方才!?我跟宇航昨天在山下还听人说,上个月蓝彗星之事今……”话未说完,突然拿鼻子嗅了嗅,进来四下寻找。
林凡跟宇航互看了一眼,也都奇怪。
天君却说:“我怎么闻到酒香,难道藏了起来?”
林凡连连摆手,从书柜后拿出一坛子,放在桌上,往肩上指解释道:“它要喝的,我平时不沾的。”
“嘿嘿,正好我也要喝。”天君看着林凡肩上白龙,坐到桌前,将泥印摘了,低头闻了闻,赞叹。
宇航早听人说林凡有条白龙,却也见过,今日看到,颇为惊奇。围着林凡肩上左右看,笑到。那东西只打哈欠,宇航伸手去逗,被林凡拦住。
林凡指了指自己额头:“千万别,它连我都咬,伤才好!!”
“哦!!”宇航忙将手收回,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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