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门打开了？”
陆白的话题转移太快，让人猝不及防，托尼的脑门上缓缓冒出了几个问号。
陆白摇头：“没什么。”
大凡天地间劫难降世，一些实力强大的人总会有些感应。觉察到那扇门在纽约打开，并非陆白主动去感知，就算以他飞仙后的实力，也不可能去时时刻刻关注世间的风吹草动。
要是还在九州的时候，陆白大概会认为这是天道降下的启示，但这不是九州，未有天道存在。
他也曾尝试去感应天道，却一无所获，甚至一度怀疑天道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直到此时，冥冥中生出的感应让他明白，这个世界就算真的没有天道，那么也肯定有着一些类似于天道的存在，祂在冥冥之中掌控着一切，注视着一切。
陆白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陷入沉默。
“看你不像没什么的样子。”托尼随手倒了一杯威士忌，在沙发上坐下：“不过要是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我比较在意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打造新的战甲？”
“随时。”陆白答道。
五分后，佩珀看着一眨眼就消失在眼前的两人，无奈的耸耸肩。
托尼一个人沉迷捣鼓战甲也就算了，她确实没想到堂堂剑仙也会沉迷其中。怪力乱神与科学结合，佩珀月猜不透两人会折腾出什么东西来。
只是佩珀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是陆白刚才突然的那句门开了，二是两人打造出更强的战甲，也就意味着托尼接下来会用战甲做一些更危险的事。
对于第二点，佩珀丝毫不怀疑，她了解托尼，甚至比托尼自己还要了解。
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佩珀无可奈何，只能一边默默地祈祷有危险时，陆白能够帮助托尼。
另一边，地下室中。
“接下来我要先闭关，以神识推演一遍朱雀纹，而后再雕纹战甲。届时，你可以一边打造，一边将两者结合。”陆白说完，也不等托尼说话便一挥手。
一道微弱的光芒自陆白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这是?”托尼疑惑的问。
“我已将此处封闭，外人无法进入。”陆白沉声道:“雕纹阵法需静气凝神，如有外人干扰，轻者阵纹错位效果降低，重者功亏一篑。”
“那我可以出去吗？”托尼好奇的伸出手，打开了实验室的门一脚迈出。
毫无阻碍的穿过门，托尼看着眼前的陆白陷入了沉默。
“这是虫洞？”托尼沉吟。
“我不过是以缩地成寸之术稍作修改，将其布置在四周。”
“好吧，有些东西科学总是没法解释的。”
托尼也不继续纠结这事，虽然他是当今世界最杰出的科学家之一，但在见识过陆白与那神秘的古一法师后，他已经不再认为科学能够解释一切。
至少科学上没有办法让人灵魂出窍，而他自己已经亲身体验过了一回。
陆白抬手，地心之火在手中燃起，他看着托尼，问道:“这世间可有天材地宝？”
“天材地宝？”托尼面露疑惑之色。
“也可说是珍贵的材料，用以打造战甲。”
陆白抬起另一只手，手掌摊开，露出一块小小的黑色金属块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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