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到舞乐然寐身边,闻棋右手触及她的左手手腕。
下一刹,二人已出现在一家奢华的酒店内。
此间,闻棋连续四次瞬移。
“事情已解决。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我?”闻棋声音平淡地问舞乐然寐。
他眼中,舞乐然寐依旧平静,平静得,就像一面雪白色的镜子。他非常喜欢她。不止是喜欢她外在形式上的独特观感,美丽,迷人。他觉得,她一定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她就如一颗静止亿万载的纯净宝石,深深吸引着闻棋,迷乱着闻棋的心。
舞乐然寐看向外边。
已经下雨了。雨非常大。
她听着雨声,转身。凝视着闻棋,“如果你死掉了。
只能说这一次,我挑选男人的眼光出了问题。
可是我不会看错。”
闻棋直视着她,直视着她那双很好看的眼睛,点头。迷人地对她笑。她也就自愿地靠近了,左手轻轻挽住了闻棋的右臂。丰满的身子,温暖地,紧紧贴着他。
很快,二人就由于隐身,而消失,瞬移,出现在一个房间。
……
西雨镇。
白梦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一个两岁的小女孩,正在客厅中观看着电视节目。
由于朱苟的死亡。
闻棋接受了这位美人。
她对于朱苟长时间在外的拈花惹草早心生怨愤,当闻棋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像干涸已久的小池,她接受了闻棋温柔的邀请。
于是,在那条大河边。
她亲自开枪,对着他的丈夫——开了两枪。
现在,作为西雨镇一等大人物闻棋的女人。她生活得很好,比起四个月前,好了很多。
闻棋会经常过来和她生活一段时间,偶尔数天,也可能十数天。
她很惬意地喝着果汁,动作轻柔。
门是锁着的。
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男人走进来。他的脸是丑陋的,他的右手中,拿着一把黑色手枪。
白梦的枪,也总是放在身上。纵使在这座独立的奢华别墅内,在很安全的家中,枪也不会离开她半米远。
所以,当那个男人走进来,白梦也已经接触到她放在沙发上的黑色手枪。
两个人对枪。
是非常无趣的一件事。就像两个小孩子在玩水枪,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可笑至极。
客厅里,响起来枪声。
真正高手,是不会让同样有枪的敌人有更多时间来杀死自己,那个男人却不一样——
他就站在那里。开了一枪。
白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躲避,手里的黑色手枪,瞄准那男人的心脏。
那个男人没有躲避。
心脏被击穿——没有血。
只有低等物种,才会流血!
白梦感到惊慌,她也感到害怕。她多么希望,闻棋现在可以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然后杀了这个似乎不能杀死的男人。
又有数颗子弹,直接穿透男人的脑袋。
子弹的确穿透而过。
他却依旧在不缓不慢地靠近。他的那张、不能够分辨的脸,嘴角浮出一抹恶毒的、凶残的笑意。
他抬起手枪,“砰。”
小男孩的眉心,被子弹穿过。鲜血,从他的额上往下,流淌着。这个小男孩瞬间死亡。对于低等物种,生命其实相当脆弱。
手里的枪随着极品身姿而动,白梦亲眼看到,她的孩子,被这个男人杀死了。
她又看到,
她的另一个孩子,仅有两岁的女儿,也被这个男人用一颗子弹,从头顶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她的脸上有血,身上也有血。
血散开,令得沙发和地面也有了血液。
男人靠近之后,又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对小男孩和小女孩,开了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
白梦的大脑中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她就像没有了灵魂的一具躯壳。她盯着两个孩子死亡的方向,跪在地面。
男人走近。
“贱货。”
男人对她说道。
“梦。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现在,我竟然很开心。
我在想,是杀掉你。还是不杀你。”
他的雪白的左手,触及白梦的下颌,她非常好看,男人继续盯着她的这一张脸,两秒后,他左手中多出了一柄小刀。
“你是一个很爱打扮的女人。
作为我妻子的时候,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你经常会让我为你拍照。各种好看的照片。
后来我逐渐对你生疏了。你依旧很喜欢打扮,你背地里和那几个种猪偷偷厮会,我没有过多在意。毕竟我身边的女人,多到可以完全让我忘记你的存在。
但今非昔比了。我依旧活着。”
白梦似乎恢复了一丝意识。
她盯着他。
朱苟。这是他的丈夫。
他已经死掉。他的确已经死掉。
但是……
谁说。
死掉的。
就不能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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