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副将角度看,对方都是四血,但是夏侯惇定位偏防御,他只有一个技能“刚烈”。

当受到伤害后,可以进行判定,若结果不为红桃,伤害来源选择一项:第一,弃置两张手牌;第二,伤害来源受到一点伤害。

这是个被动技能,不动他就没什么事。

而诸葛亮虽然是三血,但有两个很不错的技能。

第一个是“观星”:准备阶段,可以观看牌堆顶X张牌,X为场上存活角色数并且最多为五,然后以任意顺序放回牌堆顶或牌堆底。

第二个是“空城”:若没有手牌,不能成为“杀”与“决斗”地目标。

目前来看,场上有三人,诸葛亮就能观星三张牌,只要确保第三张是红桃,就可以放心攻击夏侯惇,让对方没机会发动技能“刚烈”。

不过相比于夏侯惇,夏侯渊的技能更偏向进攻。

他也只有一个技能“神速”,但可以选择每回合发动两次:第一,跳过判定阶段和摸牌阶段;第二,跳过出牌阶段并弃置一张装备牌。每选择一项,就等于打出一张无距离限制的“杀”。

第一个技能让他面对乐不思蜀、兵粮寸断、闪电等延时锦囊牌时也有选择余地,第二个技能更是让他的攻击力大增,只是需要装备牌。

所以与夏侯渊对打,尽量要速战速决,不能让他屯太多牌,而与夏侯惇对打时,更需要缓缓图之,毕竟很可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诸葛亮决定用俾斯麦号与三国杀全力攻击夏侯渊,尽快摆脱二打一的劣势。

在俾斯麦号进行第二轮齐射时,三条主力舰之间的三国杀大战也开始了。

三名副将各分到四张手牌。

诸葛亮摸到了两张普通杀,一张闪以及一张丈八蛇矛。

丈八蛇矛可以将两张手牌并为一张普通杀打出,同时拥有三距离攻击范围,对诸葛亮而言,是非常有利于发动“空城”状态的武器。

苏长胜对这四张手牌不太满意,觉得把一张杀换成桃子或者无懈可击就好了。

因为是夏侯渊发起了三国杀挑战,所以由他先出牌。

可是等了十多秒,也不见他是否发动第一轮“神速”技能。

苏长胜不由得抱怨道:“要么神速,要么摸牌,墨迹什么嘛,该不会想要拖延时间吧?”

诸葛亮觉得自家这位主公说得有些道理。

虽然俾斯麦号与欧根亲王号完成了转向,已将所有主炮对准目标,但是欧根亲王号的主炮威力太小,在这种距离上对敌方造不成太大威胁。

俾斯麦号的主炮确实能够伤害到胡德号与威尔士亲王号,但可惜只有八门。

而对方此刻正有十门主炮在开火,一旦将距离拉近,他们也能快速横转舰体,将十八门主炮全部对准俾斯麦号。

这场战斗对同盟阵营非常有利,对方唯一担忧的就是俾斯麦号逃跑,所以他们可以拖延出牌时间,依靠优势的火力全力进行炮火攻击,毕竟在三国杀中,每掉一滴血,就会损失一个重要属性,虽说他们都是四血武将,可以先承受一滴血的损失,但如果再掉一滴血,就可能让主炮全部哑了火,那就得不偿失了。

“孔明先生,对方太无赖了,要不我们还是撤吧?”

见苏长胜打起了退堂鼓,诸葛亮摇头道:“现在若要撤退,我们就只能用四门主炮还击对方十门主炮,那样更加危险,而且我们需要利用这场牌局积累一些装备优势,一旦脱离敌人二十千米,就只能等一个月后才有机会摸牌。”

“言之有理,不愧是孔明先生……”苏长胜正恭维诸葛亮时,突然听到身旁的少校有些震惊道:“舰长,敌舰胡德爆了……”

“那些小事不要烦我,我要陪孔明先生打三国杀……等等,你说什么?”

苏长胜这才反应过来,不等少校回话,便已快步走到指挥室窗前,看到海上的景象,顿时与旁边的观测员一起愣住了。

只见巨大的胡德号已经断成两截,火光不断从舰体的各处缝隙冒出,随即又被浓厚的黑烟所遮掩,毫无疑问,爆炸与大火已经贯穿了它所有船舱,舰艏与舰艉同时扬起,俾斯麦号的观测员们发现它那离开海面的螺旋桨竟还在高速旋转。

最让人震惊的是,即使处在这最后的时刻,胡德号的一号炮塔仍进行了最后一次射击,只是炮弹飞向何处就没人知道了。

冲天而起的黑烟下,被冲击波抛到高空的舰体碎片与海兵们纷纷摔入海中,从远处看去,就像把一把沙子丢入了水中。断成两截的舰体终于狠狠拍了下来,登时又砸起两股巨大的浪花。

看着眼前这惨烈至极的景象,苏长胜喃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少校猜测道:“应该是在它转向时,我们的炮弹打穿了侧面垂直装甲,至少引爆了一个弹药库,进而让整条战舰的弹药库都发生了殉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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