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气运本有定数,古时代,人皇位格虽然比不圣人,但是三皇五帝加起来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也是他们的存在才使得人族真正有了在这个世界崛起的根基。

哪怕是商纣时期,那些修道之士也不敢真正得罪人皇,否则一封禁令下来,十万大军伐山破庙,哪怕是仙神也不得不低头乞降。

然而当年现任人皇为了一争那大位,自斩位格,称臣作子,使得人族气运衰败三分,哪怕是有着八千年的气运,但是也不得不应在这番劫难。”

广亮叹息着,脸充满了迷茫,话语间满是恨其不争。

至于气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苏长风心里着实不甚清楚,哪怕有着无数的熏陶,但是臆想终归是臆想,哪怕能和现实连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哪怕有着一点不同,那对于苏长风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难不成真的是那般?

“气运是什么?八千年的气运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有着不了解,苏长风自然是直接问了出来。

“所谓气运,就是天地对于万事万物的钟爱,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大仁,以万物为刍狗,只要有着天地的钟爱,哪怕是一根草、一朵花、一棵树,都有着成仙做祖的可能,但是一旦失去了天地的钟爱,天人五衰之下,哪怕是仙佛也逃不脱性命。

当年文王寻姜尚,姜尚以要文王拉车为刁难,看似刁难,其实确实对于之后大周国运的测量,‘文王拉车八百步,周朝天下八千年’,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当年的姜尚作为大劫的主角,自然有着这种能力,但是这大周的人皇却忘了,这气运是周朝的,只要是这朝代依旧是周朝,谁做那所谓的天子可是一点都不重要。”

这样吗?

苏长风思忖着,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大周亡了,但是下一个取而代之的依旧是自称为周,那么依旧享这八千年的国运?

照这么说,也难怪会有西周和东周之分了。

“那按照师兄的意思,我该如何?”

“做你自己想做的,奉承王令,带人争一争那大位,如若事成,那么我们就能得到享之不尽的好处。”

至于失败会怎么样,他没说,苏长风也没有问。

广亮的话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话也让苏长风真正明白了自己的谋划在这些人面前恐怕就如同明摆着一样,丝毫不能阻断他们的观察,所谓机密,恐怕只是自己这么认为罢了。

“只是,这样是不是太贪了一些,没有丝毫外援就想要真正参与到这大世之中,并且也不愿意分出其他利益给人,这样下去……”

苏长风皱着眉头,他没的选择,自然要跟着广亮的思路走,但是他也丝毫不介意在合适的基础为自己谋划更大的方便。

之前广亮和饕餮的对话苏长风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一股强大的外援,但是广亮却毫不犹豫将之拒之门外,这样的行为就好像一个没有这么大胃口的人,却想要将一整个蛋糕吃掉,丝毫不想分一点奶油给其他人,若他有这么大的胃口还好,偏偏这人的胃口就那么大,撑死也吃不完。

这着实太贪婪了些。

“贪?世人若是不贪,恐怕早就天下太平了,仙神若不贪,怎么会有着我们这般谋划?”

广亮嗤笑一声,身金色光芒涌动,将他映照的有些疯狂。

苏长风说的其实没有错,这个广亮自己也知道,更加准确的说,他不是贪,他是被逼到了绝境。

其实这种心态很多人都有,包括那些高高在的仙神,甚至还包括那些俯视众生的圣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感觉。

那些仙神明明已经超凡脱俗,修为实力超越了九成九的凡间修士,为什么他们还要闭关苦修,追求那更强的力量?无非就是他们没有安全感,虽然他们够强,但等他们抬头,却是仍旧能够看到巅峰处的那些强者。

能够修炼到仙神境界境界的,没有几个是庸碌之辈,也没有想被人一辈子踩在脚下,自己却只能抬头仰望!

甚至包括那些高高在的圣人们,说不定他们此时也是在仰视着,仰视道祖所达到的境界。

所谓的六根清净,实质是不存在的,哪怕是圣人们亦是有着火气,会因为种种原因拔剑而起,现在这些小虾米们却在讲什么六根清净,这不是在开玩笑是在干什么?

苏长风沉默了。

如果有的选择,他是根本不会选择趟这趟浑水的,这时候他就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一趟,原本安安心心在墨离那边做一条咸鱼不也是挺好的吗?

但是现在,他没得后悔的余地。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若是说个不字,那眼前这个微笑的面孔下一瞬间就会消失在眼前,然后一掌或者一拳下来,自己再无活着的理由。

对于这些大佬来说,自己现在是有价值的,一旦自己失去了价值,那就和路边的垃圾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且就算自己拒绝,这件事依旧会继续下去,没了一个苏长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李长风、王长风,这些大人物手下绝对不缺那些想要攀附去的人。

“若是遇到那些我没办法应对的力量又该如何?”

苏长风抿了抿嘴唇问道。

未虑胜先虑败,也就提前为将来做好了准备,等到失败来临,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我自有安排。”

…………

离了卧佛寺,苏长风站在远处的小山,看着这个寺庙,目光之中充满了复杂,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广亮要他办事,除了那些东西之外,也并不是没有其他的补偿。

他给了苏长风一本刀法,破戒刀法。

“根本杂事云:‘佛在室罗伐城,苾刍欲裁三衣,便以手制,衣财损坏’,此刀为割衣物用,不允杀生。只是利器在手,自有凶心。故而挥刀如裁衣,杀人似割布。刀出九式,八式以守代攻,唯有一刀···乃为破戒,杀生入魔,坏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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