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二人还是分房睡了。
梁煜并没有找其它借口,只是说了他在现代的所知,很简单,就是起码得等到小妮子十八岁以后,才会正常行.房,否则对胎儿不好,还有容易流产。
韩翠儿一听,当即就吓的不再提同房睡了。
韩翠儿也问了,“相公,你为何知道这么多女人的事情。”
梁煜也都推说是他读书读来的,所以了解的也多,所以啦,二人便分房睡,还同时达到一个共识,十八岁之前不行.房。
“喔喔喔~~”
雄鸡一唱天下白。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吃过早饭,梁煜问韩翠儿拿了五两银子,如今韩翠儿可是有那王坤给的十两银子,妥妥的小富婆一枚,可别不当回事,梁煜还专门问了韩翠儿,这十两银子是多是少,韩翠儿却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啦,够平常人家两三个月的开销了呢!”
这句话一说,在让梁煜感叹自己家又多了一笔大收入后,另外还感慨了一下那王坤果然出手大方——虽然这“大方”,是梁煜那天就断定好了的,这钱不可能太多,自然也不可能太过寒骖。
韩翠儿很有小管家婆的天分,问梁煜:“你要这么多钱干嘛去?要是再去赌,我可不给。”
梁煜不禁心中一叹:想不到在现代堂堂的金融巨人的自己,竟然会问一个小丫头要钱,而且看这样子,自己还少不得求人家一番,唉唉,不过小丫头貌似也是替自己打算的嘛,不,是替那个赌鬼“梁煜”打算的。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都“上”了人家身,替那个被泼皮打死了的“梁煜”,承担一些,也的确是分内之事。
“我的亲亲小娘子,我绝对不赌,我发誓我肯定绝对不赌!你忘了,我失忆了啊,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怎么还会赌呢?”
这么一说,韩翠儿在这么一想,果然,自家相公不是失忆了么,于是大放钱袋,“拿钱赈灾”了。
还真是的,梁煜一拿到钱,想到了自己终于能做点已想好的事情了,顿时,这位金融巨头一阵激动,立时决定再去拍几句马屁,以表示“感激”:“啊娘子,果然大方,相公对娘子的钦佩之情,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韩翠儿听到梁煜这种很明显是恭维自己的话语,别说,还挺受用,自觉得,自从自家相公险死还生,醒过来后,仿佛真就变了一个人,先是失忆,后来就是脾气温和许多,而且还比以往开朗、乐观了。
其实,这样的转变,韩翠儿心里是十分的欣喜的,又想起自己爹的话“失忆,就等于从头再来了呀”,这般想着,突然的,韩翠儿对生活的激情也变得很是期待与满足。
梁煜却是有些郁闷了,自己这么变本加厉的哄娘子开心,不就是希望娘子再多给些钱嘛,毕竟钱越多,那做那件事时起码也会宽裕一些的。
就在梁煜想着再拍几句马屁,韩翠儿这时也是回过神来了,登时就把还拿在手里的钱袋子,直接揣在了怀里,嗔笑道:“相公的嘴倒是能说,不过这钱,已经赈够了,国库目前空虚,相公你手里的钱也要省着点花。”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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