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臣是陪自己来医院的?温倾颜思绪飘忽,魂不守舍进了治疗室,门外不见那道慵懒邪魅的身影。
他走了,原来有约会。
唇角勾起自嘲笑意,转身,回去。
痴心妄想的事,温倾颜曾想了很多很多。
从不知想念一个人也是一种罪,想到浑身上下每一个肋骨的疼病成为回应。
别想了,你再多想会遭天谴。
“颜颜,你怎么受伤了?”回到家中,凌尘贺坐在客厅,一听见玄关处的动静,抬眸,一眼瞧见她的伤口,眉眼染了忧色。
“不小心撞到了。”温倾颜换鞋,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拉着他的手,眉心一蹙,伸手,将毛毯盖在男人腿上。“手好凉,怎么不多穿一点。”
凌尘贺摇了摇头,“我没事。”
抬手,手指轻抚女人额头的纱布,疼惜道:“疼吗?”
“不疼。”
“下次小心些。你那么爱美,脸上要是留疤,恐怕要哭鼻子了。”干净美好的声音,极难想象出自一个男人的口中。
“好。”温倾颜应声,“吃过药了吗?”
“嗯。”凌尘贺点了点头,头一偏,女人左肩一重,侧目,只瞧见男人消瘦的轮廓。
他伸出干瘦又白净的手,长臂圈住女人的腰,没用什么力气,轻声说,“颜颜,我想出去走走。”
“好,我去安排。”
“颜颜,离开前,我想把我们的婚礼给办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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