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不缺门路,可这一回,好友联系不上了,门让人堵了,根本搭不出来一条出去的梯子。

“妈,这事儿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老太太闭目养神,什么都不想说。那封举报信她看了,除非上面写的不是事实,不然绝无可能翻案。

得不到回应,她边上围着的人都没忍住,该怨的怨,该哭的哭,整个气氛都很沉重。

这个过程中,一个一个的殷家人被提出去单独审问,然后再没回来,最后一个轮到老太太。

就她的身份,该有的体面还是有,起码给了她张凳子坐,还安排了茶水放到她面前。

老太太端起来抿一口,还是她最爱喝的茶。

坐她对面的,是她世交的小辈,举着那一封她看过的举报信问:“薛如意,对这封信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知道。”

“你是说,你对殷公修长达十多年的谋划一无所知?”他的语气重点强调在了十多年这上面,十多年前的殷公修就在京城,现在离得远了不好说,离得近的时候他们也不知情?

老太太确实不知情,除了摇头没其他可说的。

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旁边一直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盯着他们看,这是上头特意请来的专家,是专门研究人类的神态动作这一类的表现的科目,后续那两人又问答了几个问题,他都没看出来破绽,这虽然不能当做绝对的证据,但多少有辅助的效果。

一连审了殷家几十口,没一个审出来有可疑的表现,有这个佐证在,有人想要帮着说话也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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