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脑子里一半是白宿的你不是她的女儿,一半是各种议论。

“不,”她对着那些人说到“你们别这么说她”夏蔓儿低着头,众人等着她说下去。

“她也是个可怜的人,纵然喜爱这个寨子,但同时也有能摧毁她的东西。让她崩溃。”夏蔓儿看的出,梧桐苑里的淡泊宁静,美好幽远,一定让她很眷恋这里,屋子里几笔的水墨,手工品,一定是她出来游玩的时候淘的许多东西。姐姐家里的故居尚且如此,那么白府里的闺房又是怎样的丰满和多彩,但是同时她又很绝望,在床板上。那会是怎样一个宁静的夜,而她披头散发,泪痕未干地蜷缩着醒来,强忍着悲痛,在月光下,扒开层层垫子,写下那短短几个字。

“请你们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也许她带来了罪恶但是”夏蔓儿流着泪说到,突然被白宿揪着脖子,让她不得不掂着脚。

“你不是她的女儿”白宿虽然动作很粗鲁,可是他眼里的悲伤却无处可藏。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其实夏蔓儿也明白,白爱多半不会留下血脉,太过于痛苦的人自己都没有希望,怎会让骨肉来到这个世界?

“白爱曾说这辈子如果有女儿,一定会教她做一样东西。”

“什么?”夏蔓儿瞪着眼睛,她突然很怕白宿说下去。

“她说,生而为人,如此痛苦不堪,如果尚有血脉留存于世,虽不用谨记白家教条,但一定要要明白如何做一味无痛无色的毒药,方能死的安详。而你却说白爱一点也不让你碰药学。”

就像宣告死刑一般,她该想到的,如此痛苦的白爱又怎么会随着时光遗忘她的挣扎,那种痛苦,林则儒可能不知道,但白宿身为接班人是一定知道的。

白宿一下把她丢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白宿紧紧逼问。

“是不是又什么误会?流芳快跟白掌门解释呀。”

解释?我如何解释,我无论怎样改口,要不在白宿这对不上,要不在栗峰这里对不上,可我实话实说,又有多少人信?啊有人,林潇涵他可以不在乎我,他也不会在乎楚江乐吗?我什么来历?他不是比这儿的人更清楚?

夏蔓儿站了起来,起的太快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我是谁?我只是”夏蔓儿说了几个字停了下来,要是她说她是陪楚江乐来找吞昆的,万一这些人一生气,脑子一抽一并把楚江乐绑来就好玩了。

“额我来这儿没有恶意你们信吗?”夏蔓儿笑了一下,在场的人都冷着脸,一副你说那?

夏蔓儿看到林潇涵冷漠着一张脸,站在最外面,丝毫没有出头的迹象,不是吧管他的,不要怨我呀!林潇涵

“我是好人呀,他能着作证”夏蔓儿想指林潇涵,但是还没抬头,一阵阴风袭来,然而又见白宿宽大的袖子在她面前一罩。

夏蔓儿呆站在那,还没看出发什么了什么,就见白宿掌心一摊,一把银针

“不会有毒吧?”夏蔓儿还拿手去碰。

白宿一闪,“怎么,你同伙没杀死你,你还要自己补一刀?下次专业点,自带毒药不是更好。”

白宿又看看身后的长街,太多寨民躲在那里冒着头,几乎不可能找回这个女人的同伙。

夏蔓儿没理会他的调侃,而是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事情,那就是有人要杀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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