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半弯着腰看着那条信儿“走过”的最后一条小路,窄窄的,好像人走进去,就会被挤哭。
“是吗?”她叹了一口气。
夏蔓儿被落儿搀扶着,天上几颗稀星,看不到月亮。
她觉得乏极了,眼睛刺痛,走在路上力不从心。
这时她看见左边灯火通明,火把聚在一起,就像炙热的目光,让人心情难以平复。
可是她的心因为信儿低落到尘土里看不见,自然没有以往的精力去探个究竟。
她被落儿扶在床上,言行举止间宛如老人一般,行为缓慢,脑子昏沉,落儿放下三层床幔,夏蔓儿变感觉这一层层丝滑的丝绸,便如同屏障一般把所有悲伤,失意,困惑都遮挡在外,如此这般,在这个专属于她的世界里,她便沉沉睡去。
夜深了,路灯却在这寒风略微肆虐的夜里点着,半夜,忽寒风加剧,稀稀拉拉的雨开始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众人起来,便感到一阵恶寒,想必是春寒。
夏蔓儿睡得舒舒服服的,裹着被子像个春蛹,落儿推开床幔,见夏蔓儿睡得香甜,这么一看她那完好的露出的左边脸,是长得极标致的,扬起的下颚,秀挺的鼻子,一张嫣红的嘴任谁都想采撷,弯弯眉下紧闭的双目,忍不住想是怎样的风情。
此时夏蔓儿翻了个身,那骇人焦黑的伤疤历历在目,落儿只感觉一阵恐惧,痉挛,连连往后退。
“啊”落儿摔倒在地,嘭地一声,惊醒了床上的人。
夏蔓儿张开眼,看到厚重繁华的绣花,揉揉眼睛才适应在那。
她伸伸胳膊,碰到昨晚上取下来的面罩,又听见层层床幔外面叮咚响个不停。
她空空的脑子暂时不想想任何事,戴上面具,转身下床,真好看到小丫鬟把落儿扶起来。
“你怎么了?”落儿不是那种大意的人。
“没什么……”落儿见她戴起面罩,松了一口气。又怕她为信儿的事情放不下,正打算劝,却见她放空的脑子,没事人似得。
现在夏蔓儿的确不太在意信儿的事了,想起来,也是惋惜大于心痛。
“姑娘,小姐让我为姑娘打扮一下。”
夏蔓儿把头发松下来,青丝如同瀑布般一捉便滑下来。
落儿和几个丫鬟为她梳了一个元宝发髻,在加以简单的玳瑁。即使戴着面具,看上去也端庄清秀又不失娇媚。
接着落儿又给她穿上一件暗浓绿的轻纱裙。
不时有冷风吹进来,她一下打了个啊切。
“这件衣服太薄了吧。”而且还显得她很矮,她挣扎着想换掉。
“姑娘,这可不行,林盛梦小姐可喜欢穿这个样式的衣服了。”落儿捉住她乱动的手。
“林盛梦?”
“是呀,就是林府唯一的小姐呀而且这位小姐同时也是白府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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