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闲弦担心夏蔓儿出事情就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而她降尊去钟情奉旁边的厢房。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夏蔓儿心里想我去钟情奉旁边的厢房才安全吧。
欧阳闲弦房里有很多字画,夏蔓儿无聊一幅幅翻开来看,也打发了很多时间。
她一直想不通为啥欧阳闲弦非要她扮白爱的女儿,钟情奉说过林则儒已经在医治楚江乐,就不信楚江乐一辈子不出林府,只要蹲在门口,那么就比她假扮白爱的女儿风险小呀?
而欧阳闲弦一直在跟自己说林府不会白白医治楚江乐,一定有什么可取之处,只有自己进入府中站在高处,跟林府同一个阵营才能看清楚,才能让楚江乐全身而退。这是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说出的话?这也太智慧了吧?看来她读的书不少呀读书还是有好处的。
夏蔓儿眼睛看疼了便躺在上睡了又睡,老有老妈妈过来说睡觉多了坏了规矩,希望夏蔓儿恪守礼制,勤恳读书,坐有坐相,站有站姿。
“我是你们小姐吗?为什么要管我,往那儿走,去找你家小姐呀”
“孺子不可教也呀”老妈妈哭泣泣走了。
夏蔓儿泼妇骂街“说谁那?我信老子呀你拿孔子和礼教来压我。”
“好了,夏姑娘,老妈妈,就算小姐也不敢这么放肆呀你就给她老一点面子吧!”
“老人家要尊重百花齐放嘛!”夏蔓儿抱着肩狡辩到,不,讲理。
骂街还是有用的,就没人敢来说夏蔓儿,字画看不下去,书更不可能了。她便拿个本子,把欧阳闲弦屋子里的古董,还有书册,名画记载下来,看看可以换多少银子……
“落儿?”夏蔓儿算了一下足足可以换一万两白银,还是她保守估计。
“姑娘?”落儿被闲弦差遣留下来照顾她。
“你去我那儿把信儿叫过来吧,你去伺候你家小姐吧。”
“是”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夏蔓儿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有些空旷的府邸,所看到的都是一排排墙壁,不时有高楼耸立却觉得压抑。
“姑娘,姑娘……”落儿着急跑了回来,她满头大汗,一脸悲痛“姑娘,信儿去了”
夏蔓儿震惊,不敢相信“什么叫去了?”
“她上吊了。”
“上吊?”夏蔓儿不可置信,难以想象。“什么叫上吊?她好端端的怎么……”
“姑娘,小姐已经去看了,西厢那边……”
夏蔓儿提袍子跑了过去,上吊?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信儿呀你为什么要上吊?
西厢是丫鬟居住的地方,一走进颜色便暗淡不少。即使种树也是不开花的树,驱虫避蚊更别想。
她一步一步走进那个聚集很多人的房间,扒开人,简单的大通铺,高高的粱木上一条低端被隔断孤零零的绳子挂在那。
夏蔓儿挤进人群,看到地上穿的整整齐齐,比往日要鲜艳一点。
欧阳闲弦跟管事婆婆讨论着,便看见带着面具的夏蔓儿抱起小丫鬟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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