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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镇的东北方向,有着一处占地极广的庄园,周围没有丝毫闲杂的人流,更是没有除却庄园外的任何一间屋子,它就像从大风镇独立出去一般,而那里被人称作独孤府。

独孤鸣也就是那位恶少并不像和其他二世祖有什么区别,在遇见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之后一定是要与家长告状的。

独孤府那显得比县衙还要威严很多的正堂上,独孤鸣顶着满是鲜血的脸正与自己在堂上坐着的父亲说着什么。

“孩儿只是想要与那位女子认识,可那小白脸却二话为说就将刘风胡云二兄弟和孩儿打了一顿,您可是要为孩儿做主啊。”

对于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做父母的一定很清楚,至于他话中有多少真假,独孤家主很清楚,不过,他现在对于那个女子的身份有些疑惑。

因为,前几日他在泰山派的师兄死了,被很多人恐惧的李魔头杀死了,那人最近正是在这一带,而且据今早泰山派那边传来的消息,李魔头在大风镇西南斩杀了泰山派年轻弟子位。

“你好好说一下那个女子的特征。”独孤家主问道。

独孤鸣疑惑,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不问那个小白脸却是翩翩要问那个漂亮女子,但是,他并没有质疑或是反问自己父亲的习惯。

“她长得很漂亮,不过应该是要比孩儿大,穿着道袍,骑着一只驴。”

人在得到了某种不敢相信的答案时一定会出现掌握之外的行动,就像独孤家主听到对方的确是李魔头之后,手中把玩着的两个琉璃球被失控的力量震成了粉碎。

而后像是劫后余生一般的突出了一口浊气。

当然,这些并不因为他害怕李魔头来他独孤家做出屠杀,而是在为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能够在冒犯李魔头的情况下逃脱而庆幸。

不过转念,那股庆幸化为了疑惑,魔头之所以被人称为了魔头,那一定是其在某些方面有着无法改变的特性,所以,既然她没杀了自己的儿子,那一定是有着不得已的原因。

“你最近别出门,我去一趟泰山派,切记不可再去招惹那俩人。”

……

在悦来客栈的叶城和李魔头并不知道因为独孤鸣没有死被他的父亲猜出了什么,一个江湖菜鸟和只知道杀的道姑也并不知道独孤庄园与泰山派的联系,所以,他们现在正在客房的桌子安心的大吃大喝。

不,确切的说应该只有叶城一个人在大吃大喝。

李魔头震惊于他的吃相,所以一直冷淡平静的脸上眉头微蹙,想要说着什么,但却不知怎么去说,自己,应该是十年没有与外人相处过了吧?

“唉,我说你们女的就是喜欢对着饭菜发愣啊,光我一个人吃很难为情的,而且,我听那几人说你是李魔头,按理来说并不应该这么腼腆的,你倒好,反而像是古书中描述的,不对,应该是你们这里的未出阁女子一般。”

“当然,我也不会觉得是这悦来客栈的饭菜有问题,或者说是不好吃,要知道,我从地…我们那里来,都觉得这悦来客栈的饭菜很香的,而且,我都点了不少清单的菜,那么你一定就是害羞了。”

在他痛快地说完了很长的话之后,也没怎么注意道姑的神色,夹起一筷子的哨子面送到了嘴中,而这时,刚好有一个油点飞向了道姑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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