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濯钰听得愣住了,想起上一世,自己和贺熠燃的女人们斗得无休无止,不断压榨自己去博得贺熠燃能多看自己一眼。

霎时,眼泪顺着曲濯钰的脸庞滑了下来,“你可是说真的?”

“真的。”傅舒晏郑重地说道,“比真金还真。”

曲濯钰看着傅舒晏认真严肃的模样,眼泪决了堤似的,扑进傅舒晏怀里大哭起来。

“你,你可不许,不许,嫌弃我!”

曲濯钰打着哭嗝儿一边说道。

傅舒晏轻轻拍着曲濯钰的背,“不嫌弃,不嫌弃。等你嫁进门了,一定以夫人马首是瞻。”

曲濯钰听了这话脸红起来,挣脱了傅舒晏的怀抱,“哪个,哪个是你夫人!我,我,我们,只是……”

“只是演戏。”傅舒晏顺着曲濯钰的话往下说,“只是我因戏生情,对你钟情。”

傅舒晏和曲濯钰又是一阵打闹过后,想起曲濯钰落水的原因,脸色一沉。

“你可有看见推你的人?”

曲濯钰摇了摇头,“没看清,事发突然,实在来不及。”

“那,可有什么特征?”傅舒晏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如果硬说是特征的话……”曲濯钰仔细想了想,“她身上有类似铃铛撞击的声音……”

傅舒晏眉头紧锁,铃铛,宫铃,是京城北地的流行装饰。如今皇室公主专用,妱阳是太后亲封所以也有一只。可妱阳是濯钰的好友,是决计不可能害她,可当时明明惠宁公主也在皇帝身边坐着不可能出去害人……

“不过说来奇怪,身上的香味不像宫里御制用的。”曲濯钰偷偷笑了一声,“倒像是我铺子里仿制的。”

“那便是曲家里的人了。”傅舒晏猜到宫里人和曲家人暗中勾结,却不明说。

曲濯钰垂下头,她不是没猜过那个人,只是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做到这份上。

“七七八八吧,现在我心里多少有点数了。”

曲濯钰抬起头望向傅舒晏,“侯爷,您先别插手,我想自己去问问她。”

“曲文锦,你出手够狠的。”贺熠燃满面怒气地看向曲文锦。“你不怕害死她吗?”

“王爷怎么怨起我来了!”曲文锦也是满腔怨气,强行忍下,勉强保持一丝理智。“不过,可不只有我一个动了手。”

“你这话什么意思?”贺熠燃感觉事情不对劲。

“我设计的地方可不是画舫。”曲文锦冷哼一声,“我原本是打算你们回别苑,让她落水。能动画舫上的手脚,可不是我区区曲家二房的小姐能做到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贺熠燃思考着,“看来是本王的皇姐或是皇妹干的好事了。”

“为何不怀疑妱阳公主?”曲文锦疑惑地问道。

“妱阳可是曲濯钰的闺中密友。”贺熠燃笑了几声,“想想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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