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伤你。”青争不回头,“我也知你母亲暮山之事。”山苍子虽仍惧,但闻此人知母亲事,便也随他去。

不过几日路程,枫荷便至南洋。可此时枫荷才意识,山苍子不在,即便至南洋,也无人懂换身之术,此时,竟有些懊悔。

“无事。”赤胜安慰枫荷,“我也未寻得满意躯体。我们暂住南洋,全当游玩而已。”枫荷虽闻赤胜言,但心中仍歉疚,又无他法,便寻了个客栈住下。可话虽如此,枫荷终究不是来玩意,一时无事,不知该作何事,也终日坐于酒馆,还望得些有用消息。

一日,枫荷刚至酒馆,要了壶酒,身后便传来争吵之音,枫荷无心听之,但身后人愤怒之至,大抵枫荷也知了事情经过,不过一男子无钱却要了甚多酒菜。店里人越气,此事声音越大,枫荷本心烦,此事让枫荷头更疼,便转身,至那店小二前面,将钱给那人,“我替他付罢。”

店小二收钱离开,枫荷也未细看,准备入座,却闻那男子音,“枫荷,是我。”

枫荷回头,一白净,神采翩翩男子,脑中并无此人印象,可其容貌却有些熟悉。“我啊。”那男子上前,略显得激动,“山苍子。”

枫荷惊住,在细下打量,除无鳞片犄角,此人却是山苍子无异。“你怎么这般摸样?又······怎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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