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宁翔天很啪离开宁冰儿,感觉冰儿不在身边,就像失去整个世界一般,心都是空落落的,不踏实。
“爸爸,奶奶,我想去医院帮忙。”宁冰儿站起身,一脸坚定地说道。
“啊......”两位长辈看着才进家没多久的孩子,又要想着赶赴现场救治,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
对于这场大火,沈松辉的报复心理实在太重,竟然利用了人心,人心才是最好的博弈筹码,才是赢取胜利与否的根本所在。
“冰儿,你不能参与救治。”宁翔天自私的抱着宁冰儿,就是不愿意让她出去医治病人。
心疼这个女人,不愿意她再次犯险,虽然救治病人并没有多少危险系数,但是每一分钟的分离都是一种摧残,一种思念的疼痛。
这个像陀螺一样使劲转动的女人,为了别人可以不顾生命安危,何时真正考虑过自己的感受,感受过最爱她的人的感受。
宁翔天把宁冰儿困在家里,不管是以死相逼的戏码上演过很多次了,阻止过多少次,最后甚至把宁冰儿绑在床上,帮助她的一切行动,就是不愿宁冰儿出这道门,就是不愿宁冰儿在辛苦,在奔波,在劳命。
“天儿,你太自私了,我是医生,医治病人是我的责任,这是我的本分工作,别拦着我,好吗?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宁冰儿苦口婆心地不断劝说着宁翔天。
花言巧语、或者冷言冷语,不管是哪种话语,宁冰儿吐沫横飞也于事无补,宁翔天根本不放她走出家门一步。
“冰儿,为了我,别再拿生命开玩笑了,我爱你,我还没爱够,我想陪你慢慢变老,陪你靠在藤椅上一起看夕阳,一起数星星,冰儿,别挣扎了,好吗?”宁翔天眼眸里都是泪的看着被绑在床上不断挣扎着的宁冰儿。
“天儿,我知道你懂我,尊重我,假如你爱我的方式就是困住我,你觉得我们的未来还会幸福吗?”宁冰儿深入浅出的又一次开始劝说。
“冰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怕失去你,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才换回着短暂而甜蜜的幸福吗?我怕了,我怕失去,我怕真的失去你?冰儿,为了我,自私一次好吗?”宁翔天更会哭诉地请求着。
“天儿别让我恨你!”宁冰儿说完这一句,闭上眼,再以不愿看宁翔天的那张苦瓜脸。
一直舍不得移开视线的宁翔天,死死盯着宁冰儿看着,心有不甘,但还是帮她松绑,最后开车送她去医院支援。
尊重比爱更重要,你只有懂她的喜好,明白她在意的东西,才能守护住自己的爱!
“冰儿,自己保护好自己,我等你回来。”宁翔天紧紧抱紧冰儿,双手死死扣着,非常不愿放开抱紧的双手,生怕一放手,冰儿发生意外,再以看不到冰儿。
幸福来得太艰难,才会让他这般珍惜相处的每一次机会。
“天儿,等我回来,娶我!”这是冰儿嘴中说出过嘴深情的情话,然后附带着一个香吻送上。
冰儿干燥的嘴唇碰上那一刻,宁翔天如同雨后逢甘露般,肆意地亲吻宁冰儿,最后差点窒息才放手,这是冰儿第一次主动,必须深刻一点。
从宁冰儿进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宁翔天如同煎熬一样,不断在家中走来走去,屁股像长刺一样,坐不下去,总是走动着不愿停息。
“天儿,别晃动了,奶奶眼睛都被你晃花了,你也别着急了,烧伤不是什么大问题,冰儿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就别着急了。”宁老夫人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这个长不大的孙子干着急,自己也跟着上火。
“奶奶,你说冰儿怎么这么拼命,总让人操心,你说她的心事什么做的?”宁翔天刚刚接完宁冰儿报平安的电话,心疼地说道。
“冰儿的脾气就这样,从小都是责任感很强的孩子,你不是喜欢她这点吗?行了,冰儿做事有分寸,相信她,你快看看结婚准备的东西都弄好没?”奶奶赶紧帮他转移话题。
“天儿,别担心了,冰儿这孩子从小主意大,你也是管不了她的,随她去吧,你还是在家好好准备结婚需要的东西吧。”宁国伟也淡定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爸......”宁翔天本想撒娇,委屈几句,可是看到两位长辈眼中的幸福喜乐,最终嘟着嘴巴,带着情绪地走向楼上。
这个男人的心从宁冰儿离家那一刻起,就从没停息过,即使闭着眼休息也是想着宁冰儿的安危。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男人,一脸凝思中,想着宁冰儿与他在山洞中缠绵的那一晚,还有冰儿温柔的笑容,不管冰儿如何面对宁翔天,宁翔天都觉得是幸福的。
爱情终究还是降临在自己的头上,苦守这么多年的寂寞最后还是回到自己的怀抱,心像被冰儿填得满满的,甜蜜地抱着枕头,怀中的枕头就像冰儿柔软的身子,很温暖。
一直抗战在生死线上的宁冰儿,看着那些疼痛难忍,皮开肉胀的撕扯着,喊叫着的病人,心都被抽搐地疼痛着。
最可怜的是13床的小孩,烧伤面积太大,浑身绊着绷带,而旁边床位上的母亲不断抹着眼泪看着疼得不断挣扎的儿子。
“妈妈,疼,好疼!”那是软糯清甜,还没有变过声的童音,声音中没有掺杂着任何成熟气息的气流,让人忍不住心疼和惋惜着。
“小宇乖,小宇乖,妈妈知道你疼,被动,再忍几天就好了。”临床的母亲不断安慰着,只是话语显得太凄凉。
话语再动听,小宇的疼痛感依然没有消退半分,依然疼得咧着嘴,不断在床上翻滚,根本听不到母亲的安安慰和劝说。
一直按响床铃,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使劲往下落,这是母爱最无奈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就这样被折磨着,被摧残着,这是何种的痛苦?
“怎么了?”宁冰儿刚刚交往班,听到铃声,赶到病房看情况。
病房那个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小孩,只剩着一双眼睛哭得满眼红血丝,两眼迷离的无望地看着天花板,那种空洞的眼神,就像腾空一切的房间,可以随意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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