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阿灵倒是蒙得很不知他们在讲些什么。
我“什么?”
我速速将那画打开,是幅美人图,一位美人扶着琵琶坐在水楼之上,肌肤胜雪,笑意甚浓,衣袂飘飘。
那画旁写了一段诗
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凤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更切。
归时休放烛光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好美的画,好美的意境,好会写诗的人!
我缓缓瞧向重梁,白了他一样“你不也是才子,怎么也不见你写首诗给我?”
重梁微微一笑“八荒帝后,凡劳你看完再说。”
我不理他,继续翻来第幅画,阿灵已然捂住耳朵,转向一边。
这画不似适才那画的意境,却也是分外美好的。
一位年轻的美人提着金缕鞋走在那青石板上,俏皮得很。倒也分外可爱。那画旁同样也题了一首诗。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词也是分外美好的,怎么了?”我问重梁。
重梁摇头不语。
云生奇指着那画道“你莫非看不出来,这画中不是同一人?”
“的确不是同一人!莫非,这第二幅画便是那宫人口中的二小姐?”猛然结合起今日皇后的不对劲,似乎便清楚了。
云生奇“若是重梁帝君也去找个女子来私会,这女子还是你的妹妹,你心中会如何?”
我“我会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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