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等他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缓缓地问道。
“对。”陈欣诚恳地说道：“我当真不想在他身上哪怕花上一分钱，他不值得我为他花钱。”
姜斐然点了点头：“那你跟我说说，如果他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你打算怎么做？”
这是他们第一次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在这之前，姜斐然从来没有这样问过。
陈欣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说不好。”
“你说得好。”姜斐然逼问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有准备。”
陈欣把视线移开了，不和姜斐然的视线对上。
“你不想骗我，又不想告诉我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姜斐然补充了一句，“当然，这样的机会极少，但因为我熟悉你的每一个表情，所以，我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暗示着什么。”
陈欣低下头。
姜斐然俯下身，用手指把她的下巴勾起来，“你不想说的话，那要不然，你先听听我的想法，好不好？”
陈欣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姜斐然依然保持着手指勾着陈欣下巴的姿势，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对方的呼吸都能喷洒在对方脸上。
距离如此之近，姜斐然的声音就不大，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低声说话的时候，既像是呢喃，又像是在说情话。
如果撇开话里那些让人听了会心惊胆寒的词眼，这几乎就是一番情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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