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当时引起了不少的关注。后来叶伯伯支持我念完初中高中,我就这样跟叶家结缘了。”长叹一口气,杨嘉莉说完了。

李丽莎呆了两秒。在所有可能的情况里,她从未设想过会这两人会是这种缘起。此刻和暖的手机响了。跟三人打了声招呼,她便离开了。

之前就约好了医生,今天要取皮下埋植的避孕硅胶管。和暖说了很多次不会有危险,但谢奕阳还是坚持要陪着。坐进门口一辆阿斯顿马丁9,两人便出发了。没带司机跟助理,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江城国际医院的妇产主任跟和暖妈妈是同学,她回国后的很多病人都是方清介绍的,所以她对和暖也很优待。今天只预约了她一人。取出硅胶管的过程很快,也并不痛,只是她左上臂内侧有了一个小刀口而已,过段时间就能好。谢奕阳还在主任办公室了解情况,和暖坐在外面的会客室看着生育手册。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窗外走过。

“蔓姨?”

她从门里探出头,见司蔓转头进入副主任医师的办公室里。刚准备关门,又见一个男人的身影跟上。“段总?”段飞,和盛旗下船队总经理。她跑到副主任医师办公室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况。似乎在看什么检查单,司蔓的神情很是焦虑,段飞上前搂住她的动作令和暖一顿。

“在看什么?”那阵熟悉的葡萄柚木箱靠近耳侧,她吓得一抖,拉着他走到另一侧:“我看到蔓姨跟和盛船队的段总一起进去了……我上次在她办公室也看到了医院的病例,她这估计病的不轻吧?”

“怀孕的可能性比较大。”谢奕阳抬头,用眼神示意她看看周围来往的都是挺着肚子的孕妇。

左手捂住嘴,和暖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奕阳。“又不是第一次当姐姐了,你……”他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和暖抓着谢奕阳的西装衣领翻了个身,令他压在自己身前,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面前路过的俩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小蔓……”段飞想要拉住她,又被她甩开。

和暖从谢奕阳胸前探出半个脑袋,眨了眨眼。“回头问问便清楚了。我们先回家。”拉起她的手,两人朝另一方向走去。

“如果不是我爸爸的孩子怎么办?”车里,和暖怅然的看着车窗外,道:“爸爸还在被隔离审查……”

“你想要的怎么做?”谢奕阳一边开车,一边握住她的手道。

“不是和家的人,当然不能占着和家的名分。”

心烦意乱,她不愿回家,便要谢奕阳送她去了臻怡。

这家美容院是方清生前除了家以外,最经常出现的地方。用的是瑞士、德国的美容美体仪器,手法师的工资比江城普通上班族高三倍。他们限定只服务一百位贵宾,除非会员退会或者去世,否则不会吸收新的会员。方清去世后,和暖便承了她的会籍。

专属美容顾问在门口热情迎了和暖进门,熟练地为她安排好一切,全程话都不多。这是方清的习惯,也成了和暖的习惯。四个小时后,和暖只觉得重获新生,精神也放松了很多。

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前,她坐在的休息室,等着顾问给她拿自己的衣物。这里的香氛是特别定制的,闻起来像玫瑰和雪松。压力太大的时候,方清都会带她过来,请美体师给她用手法推拿一下,然后母女俩坐在这里慢慢吃完一碗特供的甜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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