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和暖瞪了他下，又连忙向王婉芝瞥过一眼。
许树“噗嗤”笑出了声，揉揉她的脑袋，道：“开玩笑啦，别紧张。”当年那个跟着自己身后一言不发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出落的这么漂亮了。她的额角还有许多碎发，像一个小奶猫，透着光，带着一层绒绒的质感，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见她看着礼服、皱着眉毛，许树走向前，取出一条白色长裙，推向她道：“这条。去吧，不用看了。”
白了他一眼，和暖走进试衣间。
“a很喜欢她？”王婉芝的问题似无心而起。
“我们一起长大的。”许树给王婉芝挑礼服的手并未停下，但言语里的笑意确溢了满屋。“算得上我妹妹了，彼此都很熟悉，自然喜欢开玩笑。”见她依然看着自己，他转头补充道。
“see酱紫”
“这条，您去试试。”递来一条香槟色、闪着金光的长裙，许树对王婉芝道。
不一会儿，和暖换好裙子走了出来。“很适合你。”走到她身后，许树为和暖撩起头发。“这个衩是不是太高了点……”指了指前面的裙衩，和暖道。不知道谢奕阳会不会觉得太露。
“liia，你这身很美。”另一边，王婉芝换好走了出来。她的裙子比和暖更暴露，但穿在她身上没有丝毫低俗的感觉。
许树似发现了般的感叹道：“好巧，你们都穿的是uhairura今年秋冬的高定款。”
两人对着镜子打量两秒，相视而笑。
“就这条吧。”
“就这条吧。”
不约而同，她们对许树道。
第二天傍晚，江城郊区的“use”外，挤满了记者。七点，宾客开始陆陆续续进场。
一楼是个宽敞的舞池，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四周各种古典画作、瓷器围绕，看起来很是华丽。侍应生们穿着黑色西装，端着小食跟香槟，穿梭在人群里。平时银幕上活跃的明星，此刻都带着团队在门口长廊的红毯上拍着照片。大门口，三队保镖分别检查着宾客的入场资格：指纹识别后，会给他们的手腕上套一个紫色手环，方能进入会场。
人群中，一个身着深红色领长裙的女人挽着一个深蓝色西装男士走入。“姓名。”安保打开平板，开始核对邀请函。“恒盛资本，赵熙。女伴徐峥君。”扫过指纹，走过安检扫描仪，宴会主办方负责人朱珠道：“赵总，徐女士，欢迎，请进。”
一阵镁光灯闪过，徐峥君沉浸在这热情的拍照体验中有些无法自拔。赵熙弓起右手，小声道：“走吧。”他是江大去年毕业的，今年因为一次聚会跟她认识。没想到她在商业运作上颇有体会，几次聊天她都能说出一二。抱着欣赏的态度，赵熙邀请她一同出席这场活动。
这当然不是巧合。徐峥君很早就看过赵熙的入学档案，离异，育有一子，身价一亿，在江城不算最富有，但对她来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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