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良久,睁着迷茫无知的清澈眼睛望着马鱼,“是什么厉害的生灵么?我这辈子去的地方太少了,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好多生灵也都没听说过。”
马鱼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唔……那,黄鼠狼你总听过吧?”
小鸟恍然:“哦,黄鼠狼啊,我之前好像听长右说过,但也就是随便提了一句有这么一个生物,他怎么了么?咱们这个阵是黄鼠狼下的?”
马鱼悲痛地点点头:“黄股阵只是一种文雅的说法,直白一点,就是黄鼠狼两股之间放的无色气体,你……”
“啊!”
梼杌突然厉声尖叫,棕黑的双手在硬挺的黑发中揪来扯去,“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咱们就等阵主主动放咱们出去吧,谁要是敢破阵,我梼杌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在一旁默默偷听的玄武突然愣住了,整张脸僵成一块凹凸不平的厚重青石板,目光呆滞盯着自己脚尖。
小鸟被梼杌这么一吼,顿时噤声,肉嘟嘟的小白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小半张脸,神色一片慌乱。
马鱼摇摇头,余光瞥见了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壮汉玄武,又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讙兜。她转身迈步走向讙兜,右手拎着小鸟往玄武宽肩上一搭。
“帮忙先……”
“是屁啊我曹!”
马鱼这一搭,像是瞬间按下了玄武身上的什么开关一样,他整个身子猛地一弹,青石板脸喀嚓一声蛛裂开来,叮零哐啷碎了一地。
小鸟被玄武吓得差点就要现原形了,还好马鱼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了掉下来的小鸟,好不容易抱紧小鸟后,她赶忙对小鸟说,“你现在体内灵力还是太稀薄了,轻易不要现原形,也不要施展神力,知道么?”
小鸟战战兢兢缩在马鱼怀里,化成一个两百斤的巨婴,长睫毛扑闪扑闪着点了点头。
马鱼深吸一口气,看着不远处被饕餮和穷奇死死按住的梼杌女士,悄悄传音给玄武,“对,说白了就是成精了的黄鼠狼放的一个屁,从这个屁的深度和广度来看,这只黄鼠狼精存活的时间恐怕不比你们要少,这阵要是被咱们给弄破了,那臭味儿,估计能直接把我们熏晕个几百几千年……”
玄武震惊地回过头来呆呆望着马鱼,一张薄唇小嘴愣生生咧成了惊悚片里的血盆大口。
马鱼见状,左手紧紧抱住怀里的小鸟,艰难抽出右手拍了拍玄武坚实的肩膀,“放心,只要不撑破就不会有事,这阵法本来也不是什么取灵性命的恶毒阵法,只是咱们现在无端落了下风,总还是要想想办法,不要太过被动才好,你说呢?”
玄武眼睛噼里啪啦胡乱眨巴着,随即点了点头,马鱼四下看了看,狸力已经在和讙兜商量起来了,她心下一急,捧着小鸟递向玄武,“所以说,你现在先帮忙照看一下小鸟,我去和讙兜他们商量一下对策,万一想到什么不撑破阵法也能出去的办法也说不定啊,对吧?”
“嗯嗯!”
玄武乖巧点头,大手一挥接过小鸟。
“怎么样?想到什么办法了么?”
讙兜和狸力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转过来望着马鱼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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