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那彪形大汉是冲着宴然来的,倒有些像买凶杀人,可他为何又反被人所杀呢?

陈荃有些想不通。

“那小姑娘和那灰衣人,可有查到线索?”他看向毕仁安问道。

“禀殿下,正在查探之中。”

“禀殿下,臣女与那小姑娘打过照面,依稀记得那人体貌特征。”宴然看着陈荃道。

陈荃闻言,速命人准备笔墨,让宴然画出人像。

画完之后,宴然将其交给陈荃,“禀殿下,臣女离去时,那人还好好的,可随后她就死了,当时在小巷中,臣女只见过这两人,是以臣女怀疑凶手便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陈荃点点头,“多谢李姑娘。今日有劳你跑这一趟,若有更多消息,孤会派人告知于你。你若想起其他细节,也请来衙门告知我们。”

“臣女遵命。”二人向陈荃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在衙门外某处看着宴然母女安然无恙走出衙门这一幕的永昌县主面上露出一一丝狰狞。

“死丫头,果真命大!都进了衙门,还能毫发无伤地走出来!”

她只要一想到,前两日亲眼目睹辛岳跳进马车亲自护送李宴然回长兴侯府,二人在马车里独处了近半个时辰,就嫉妒地几欲发狂。

在她十岁时被辛岳所救,就在心目中描摹出她未来丈夫的模样,就该是辛岳这样的。

这几年,这种欲望越发强烈,她在心中立下誓言,今生如果她要嫁人的话,夫婿必须是辛岳。

哪怕他早便有了自幼定下的娃娃亲——江秀灵。

她这辈子最嫉恨的人便是江秀灵,江秀灵出身商贾、身上沾满铜臭,哪里比得上她身体里流着皇室血脉,何况江秀灵的身体弱不禁风,更本经不起北疆风霜的丝毫侵袭,那个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配得上辛岳,她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一个江秀灵也便罢了,永昌县主相信她迟早会让她消失在辛岳的生命中。

可他不过入京一月有余,就被李宴然这个名声极坏惯会假装可怜,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女人勾走了魂。

以往辛岳何曾正眼看过其他女子,更遑论与她共乘一辆马车,他甚至将自己的坐骑借给那女子使用!

永昌县主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恨不能将李宴然一张好看的脸蛋儿撕地粉碎。她一定是凭借着一副勾人的容貌,引地辛岳对她神魂颠倒,一定是!

明明她都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既能除去李宴然,又能拖延江秀灵的病情,可谁知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

事后,她命人制造出一场命案,嫁祸给李宴然,谁知她竟还能全身而退,永昌县主如何不气?

就好像全世界都在与她作对一样!

看着宴然母女乘上马车离去,永昌县主对身旁心腹婢女道:“去告诉幺幺这两日安分点,莫要露出行踪,以免被衙门的人抓到!”

“是!”婢女领命而去。

房间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灰影见永昌县主身旁的婢女孤身离去,忙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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