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来”说的刻意又有力。
“是吗?可能是因为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何溪胡乱解释道。
问及最后一次见陆离之事,陆离母亲说,“陆离好好的呢。”
“我可不是好担心她,孤行多危险啊,开始我真是提心吊胆的睡不好觉。不过我看她气色比在家还好,我琢磨啊是孤行看她年纪轻轻一个小丫头,人不为难她,危险的事情不让她做。”
听来这样的琢磨有理。
“我还说她待在孤行是吃白饭的,她笑嘻嘻的说什么,那不然她怎么长高长胖了。”陆离母亲笑起来的眼睛很美,是弯月一样的弧度,看来陆离眼睛是遗传了她的母亲。
“她说孤行不能在让她吃白饭了,该做事了,委派给了她什么重大任务,总之她要去很远的地方,叫我们不要担心。”
“什么机密事件,我们当然也不好过问。”
陆离母亲很是喜欢文雅有礼的何溪,对他是格外热情。“对了,她还往家里寄信,弄得多原始古老,每回地址都不一样,奇奇怪怪没听说过的地名,你要看看吗?”陆离母亲还要起身去拿信,何溪拦住,他笑说这样不好,也不必麻烦。
何溪那双桃花笑眼,让陆离母亲直夸他是个俊美的好少年。
陆离段素绢何溪三人纠结的故事看来是到此终了,虽然突然却又好似注定,那人的心里都有不甘遗恨,却都拿笑搪塞遮掩。
人生倏忽,如白驹之过隙,时光荏苒,不觉已,已经过去三年。
三年之后,那两个少年还是那样的少年,那个少女还是那样的不知踪迹。
三年间,段素绢流了多少血与汗,负了多少伤与痛。仅仅用这三年光阴,段素绢成了孤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辅将,其中背后付出多少辛酸苦楚不再言说。
三年里,何溪回归富贵之家,他想拥有的一切都不费吹灰之力。将来?那有万贯家业要他继承。
何溪也有富贵人的忧虑,倒不是说他要的不是这些那种矫情话。说他不快乐?怎么可能,他是快乐的,只是他想更快乐更圆满,锦上添花又何乐不为。
这三年段素绢和何溪人生轨迹全然不同,但是二人心中始终思念牵挂放不下的女子是相同的。
陆离究竟何在?可否安好?
上唇唇珠配上朱红颜色,妩媚勾人,像是挑逗。可散发的气质不止如此,十分矛盾,错综复杂,这是一个戾气美人。
小露香肩,黑丝绒吊带裙紧身,勾勒出姣好的身体曲线,那突显出初shunu性的独特魅力,单开高衩吊带裙,那条修长的白皙的腿,勾魂摄魄。
脸上妆容嚣张,黑红眼线勾的细长,狂妄,烈焰红唇又不失娇媚,披散一头黑色波浪长发,或许是黑发缘由也许是年长原因,她透露出一种鬼魅的风尘气息。
“何溪,我今天见到一个人。”只是象征性的把虚掩的门敲叩几声,展鸿湄就推门进来,那宽阔豁亮的办公室,是何溪的。
展鸿湄从未这么着急过,还微喘着气,展鸿湄反常,何溪坐在皮质光滑细腻的办公椅上,笑道:“你哪天见的不是人?”
“是熟人。”
“熟人?在我看来大家都是生人。”何溪心不在焉,把手里文件翻得哗哗作响。
展鸿湄调整好呼吸,又道:“你我都熟悉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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