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无赖,你就得再赔偿一个故事给我。”

何溪又补充说,“必须得是别人不知道的,像是,秘密?”何溪笑得促狭。

“秘密啊,说出来还算什么秘密”

“无赖可不管。”何溪紧紧捏住陆离的手说。

陆离眯眼思索,神色肃穆,语气庄重道:“那是我十二岁那年”

何溪聚精会神听得认真,陆离继续说:“我和朋友们玩捉迷藏,我藏在一个好幽暗的巷子,绝对没人可以找得到我,忽然我看见了一节蛇皮”

何溪收敛呼吸,像是怕呼吸会打扰陆离营造的恐怖气氛,陆离望着何溪澄澈的眼睛,她幽幽地说道:“我被蛇皮吓得尿裤子了。”

何溪蔑陆离一眼,望着碧海一样的蓝天,笑了,“这算什么秘密。”

“怎么就不算是秘密?又丢人又羞耻,天地之间就我一个人知道,这就还不是秘密?这是等我百年之后带入棺材里的秘密。”

“再换一个,这个无聊。”

“无聊你还不是笑了!”

何溪别过脸,狡辩否认,没笑没笑。

“装!我既看见又听见了。”

何溪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没笑没笑真没笑。

“那我再说一个极为私密的。连我妈都不知道。”

何溪凑过去听,怎想那陆离说:“我左边胸口才长了一颗痣,还是红色的。”

何溪蔑她一眼,“你又开始胡言乱语。”

旭日消寒翠,晴烟点净容。

何溪带着陆离回来了。

三人从虚空之境回来时,迎冬华会也结束了。

比起迎冬华会,那虚空境地带给三人的记忆更值得珍藏回味。

是皆大欢喜。

可那山鬼心中忽然绞痛,他又想起来栗卫风了,那个停留在虚空境地的人。

“我成全你们,你们也放过我吧。”栗卫风比起栗不寒更像是姐姐,她高挑,冷酷,刻板,严肃。

她是一个无畏又坚强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自甘迷失

山鬼从梦魇中惊醒,他答应栗卫风,他说他再也不为栗卫风这个狠心绝情的女rn泪了。

但是今夜,山鬼违约了,脸颊上挂了两行清冷的泪。

山鬼和栗卫风的故事,除了山鬼,没人再可以讲述,但是他再也不愿意提及,就像他的真名一样,都一起隐藏起来了。

惊醒山鬼的不止是已经过去无法挽回改变的栗卫风往事,还有一件即将发生,可以预防的险事。

天目让山鬼听见看见陆离在哭,像栗卫风当年那样凄厉又满是愤恨。

说起天目,陆离说天目于她而言,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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