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肖君彦出去玩了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回到静安王府,他问了下人,得知姜翊宸又在书房,便去书房找他了。

到了书房,他看到姜翊宸正在练习书法,便抱怨道:“我说姜兄,你这一天天的,不是在书房里,就是陪青悦,要么就进宫面圣,你也不觉得无聊啊?”

姜翊宸头也没抬,说道:“肖兄天性爱热闹,本王却最喜欢清净,你说本王无聊不无聊?”

肖君彦无奈的说:“好吧,我知道,咱俩在这一点上志不同道不合,我说再多也无益。”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说起来,这快到晚膳时间了,怎的没见你去陪那丫头?”

姜翊宸手一顿,心里也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个时间,悦儿已经来给他送药了,今日不知为何还没来。

肖君彦见他不说话,神秘的说:“你知道我前几日遇到谁了?”

姜翊宸没有问他,直接等他自己回答。

“你的情敌,崔子谦!”

一听到这个名字,他下笔的手又是一顿,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怎会相识?”

肖君彦知道这个话题会勾起他的兴趣,得意的说:“那日杨敬业班师回朝,我和青悦去留香居观看,在那里认识他的。”

姜翊宸抬起头问道:“他见过悦儿了?”

“见过了呀,不过你放心,他没有认出青悦。”

听到此话,姜翊宸提起的心才放下来。

“要说他们俩还真有缘分,青悦刚回京就遇到他,而且还被他救了?”

姜翊宸放下笔,眼神冷凝的看着肖君彦问:“怎么回事?”

肖君彦见姜翊宸看他的眼光突然变得冰冷,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件事青悦在瞒着他。

“我也是认识崔子谦之后才知道的,那日你去宫中见太后,青悦和萱儿去西市玩,被一群恶霸调戏,是崔子谦路过救了他们。”

姜翊宸听完,眼神更冷,问道:“是谁?”

肖君彦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是谁?”

“谁调戏了悦儿?”

“哦,我听崔子谦说,是陈贵妃的远房表弟,京城恶霸黄标。”

这时,姜翊宸脸色已变得寒冷无比。

肖君彦一看他那张臭脸,就知道那个什么黄标惨了,调戏谁不好,偏偏调戏了他姜翊宸心尖子上的人。

这时,萱儿急匆匆的进来禀报:“王爷,小姐下午出去抓药,不知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姜翊宸急问:“她几时出去的?”

“未时,小姐午睡过后,说是出去给王爷抓药,我说让府中下人去抓就可以了,可小姐坚持自己去,我要陪她去,她说抓完药想去找陆姑娘,我跟着不方便,就没有让我去。平日里小姐要是出去,准在申时就回来给王爷煎药了,今日到晚膳时间了,还没回来。”

姜翊宸听完,急忙吩咐道:“肖兄,你去倚兰轩一趟,看悦儿有没有在那里。”

“好,我马上去。”

他又吩咐常锐道:“你让府中所有的下人,将悦儿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一遍。”

“属下遵命!”

待他们几人走后,姜翊宸拧眉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叫上常锐,冲了出去。

黄府卧房里,程青悦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封着,躺在床上。

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头昏昏沉沉的,努力想睁眼却睁不开,费了好大劲睁开后,想起身,却发现手脚被绑着,她用力挣了挣,发现绳子绑的很结实,根本挣脱不开。

她又使劲儿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很贵重奢华,不像一般人家。

她努力的回忆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记得自己下午出来抓药,抓过药后,又去倚兰轩和婉莹姐姐说了会儿话,回来的路上,发觉有人跟踪,于是躲进一个小巷,想抓住跟踪之人。

后来,她将跟踪她的人揪了出来,还将他打趴下了,再后来,趁她不备,突然从暗处跳出来一个人,将一把粉末洒在她脸上,然后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觉了。

回忆起来后,程青悦知道自己是被人绑架了,她环顾了屋子四周,想找到刀子剪子之类的,好割开绳索,谁知看遍了整个屋子,没有任何锋利的东西。

她又看了看床沿,发现有点棱角,于是慢慢挪了过去,试图将绳索磨断。

正在磨着,她听到外面有个男人说话:“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爷。”

只听门吱扭一声,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程青悦一看来人,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是那日调戏她的黄标,他果然还没死心。

黄标见程青悦狠狠的瞪着自己,淫笑着上前说:“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

程青悦恨恨的将头扭到一边。

黄标又说:“美人儿,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好大功夫,你说你,要是当初从了我,也不至于今天用这种方式请你来,你说是不是?”

程青悦仍旧狠狠的瞪着她。

“哦,我忘了。”黄标想起程青悦嘴被封着,不能说话,于是上前将她嘴里的毛巾拽了出来。

嘴被封了半天,加之心里怒火攻心,程青悦大口喘了几口气。

黄标也不管程青悦如何瞪她,接着说:“你可知,我表姐乃当朝贵妃,深受皇上宠爱,你若从了我,我保证你能在京城横着走,没人敢得罪你。”

程青悦不屑跟他说话,心想,陈贵妃的亲戚还都是一个样,好色残暴,前有婉莹姐姐被她的亲戚害得家破人亡,今日又将她强撸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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