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还是我去,毕竟路宛儿走之前是把这里交给我,如今我才是这里的老板。”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何人敢在老子的地盘里砸场子。”

魏延一身棕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梅花扇,娓娓道来。

“是我……”

言小九怔了一下。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魏延。”

魏延,是那个魏延吗?

真没想到这么快他俩就遇上了。

看来她的仇不报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敢问兄台是何人。”她问道。

“我就是一商人,听说路宛儿姑娘的曲子绕梁三日不减,便来看看。”

“这位大人不是说我要怠慢你,而是你来晚了,我们凝香阁有凝香阁的规矩,恕在下无能为力。”她可不会弹琴。

“诺我们晚上非要听到路宛儿姑娘的琴声你要如何,难不成你敢不请”边上的侍卫欲拔刀说到。

“那就请这位壮士过了我这一关”。

小九伸长脖子说到。不过是区区一礼部尚书就感在这里嚣张跋扈拿到吓人,要是告诉他们秦王在这,那启不是要吓得他屁股尿流。

何况已经死过的人怎么会害怕死亡。

居然是个女人,有意思。

魏延抚了抚手。

“什么是你们凝香阁的规矩,钱嘛”

言小九一脸不屑。

“诺是钱就能买到,那规矩如何成规矩,倒不如说是买卖”。

魏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这位公子诺觉得在下说的不在理,便可随心所欲的拆了在下的凝香阁”。

“哈哈哈,这位兄台还真是喜欢说笑,既然是在你的阁里,无论如何也该遵守你的规矩”。魏延暗暗的想着,都说路宛儿温柔如水,女办男装的她应该不是所谓的路宛儿吧。

这女子还真是有意思,从开始到现在眼底的深处总是隐藏着一股冰寒的敌意,这种眼神他还是第一次见。

“请吧”

“送客”。

“这位兄台,不做在下的生意了吗”

“还真是不做,晚上已经客满。”祁鸣狗盗之辈,深仇大恨都还没算居然还想做她的生意。今夜这趟是来对了。

“大人,请吧,慢走,不送。”总有一天她会拿到证据,将他还有缪和坤绳之以法。

“哈哈哈哈,我明日还会再来的。”几十岁的魏延觉得晚上真有意思,明日他还会来的。

秦年政自楼上下来,拉了拉小九,他有些看不懂。

“你想算计他。”

“自然,他跟缪和坤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拽住他不就可以顺藤摸瓜吗?”如今什么也不想就想报仇来着。

一桩一件,她与缪家的梁子这辈子是结定了。

“你啊你,也不怕给路宛儿带来麻烦。”

“她不会有事的,她自然也会有保护她的人默默守护她一辈子。”

她说的潇洒,好似一切都知晓一般。

“你想守护的人是冷旭初吧。”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小九说的潇洒:“是啊,难不成还能是你。”在她生病期间哥哥可是日日夜夜寸步不离的在身边守护者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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